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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闲置的正房灯一亮,玄聿便知道一切成功,奴仆已经领了那个眠香馆的姑娘到达。
玄聿催走胤琦,一人独自饮干二人份的白酒,伤心失落寺想:我们哥俩都娶了眠香馆的姑娘,这也真是好笑!
丽瑶,唉,丽瑶!
胤琦带着酒意踉踉跄跄走到房门,忽然老父怒气冲冲地站到他向前问:“看看你的德性!
终日跟那个神棍混在一起还学得了好?”
图伦望了一眼房间,奇道:“你又在搞什么?为什么这间婢女的房间会掌灯!
?”
胤琦回答:“阿玛,就算您不尊重我也该尊重我的朋友,而且初月去世这么久您为什么还总是称她是奴婢?就算您不承认她是你儿子的妻氏,也该承认她是您孙子的母亲。”
图伦更加气愤,胡须颤抖着问:“孙儿?我的孙儿在哪?!
在哪啊!”
胤琦听到最伤心的往事,倔强地不予回答。
图伦咬牙说:“当年我不准你娶一个福薄女人就是怕累及下一代。
你处处不听从我的话,居然在危急关头请那个西洋神棍剖开初月的肚子!
一对好好的双生儿就这样死在腹中!
你不知改悔,继续和那神棍交好,你知不知他是皇上最厌恶的妄人?你精明能干却始终没有晋升机会,应该找一找原因了!”
老统领说完这番话,怒气冲冲地离去。
胤琦紧咬嘴唇,忽然看见窗内的倩影。
“是谁?谁在夫人房间?”
胤琦推开房门,赫然见到初月死而复生,端坐在床边。
“初月?”
胤琦细细望着这女子,眉眼口鼻尽像初月。
“舒穆禄大人,我…不是初月,我名叫倩浓啊。”
“初月。”
胤琦一把抱住她,低声呢喃:“我又见你了,我一直想你。”
“大人,我叫倩浓啊。”
倩浓轻微挣扎:“大人,我们见过面。”
感觉到了生疏,胤琦开始相信这不是初月,赧然道:“对不起,你们长得太像了。”
倩浓微笑着摘去他的帽子:“大人不必多礼,奴家本就是您的人。
以后会尽心服侍大人的。”
胤琦不解:“你从哪来?怎么变成我家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