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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聿已然猜出:“你想找我想办法救娘娘??”
胤琦点头:“弟已有一计,想请大哥帮忙。”
他知道玄聿的为人,什么多谢、感激之类也不多说。
两人商定妥定,玄聿赞:“你真是聪明人!”
胤琦叹气:“我实在是太对不起绵愉,要是此番失败,我只有一死……”
“好了好了。”
玄聿打断:“还没出师先说身死,不要讨晦气。”
胤琦又说:“刚才我见一名贵人也在门口等你,相貌娇丽,只是神情恚怒。”
玄聿知是谁了,说道:“她时时刻刻都怒,像是所有人都欠她!
见我在永福宫,就又犯小心眼了。”
两人结伴远去。
宛玥返回承乾宫的途中越想越气,叫道:“回永福宫!”
凝烟沐浴完,换上衣裳正梳头。
宛玥领了一群奴才大步进来:“什么鬼地方,连个通报的奴才也没有一个!”
凝烟放下木梳,淡淡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没想到你来得这样晚。”
宛玥瞪目问:“想骂人呀?骂你的奴才吧!”
说着把瑾蕊重重推向凝烟。
凝烟抱住瑾蕊,后者已吓的发抖。
凝烟婉声说:“瑾蕊不要怕,三个月的折磨,娘娘已经不再是以前了。”
宛玥冷笑:“你也知道!”
凝烟见瑾蕊被折磨地惊吓不堪,心疼地说:“洪来喜已经死了,我也已经半死不活,你可以放永福宫一马了吗!”
宛玥说:“我可以放过永福宫的马,偏偏不放过你!
因为你是输家!”
凝烟:“我输的不是智慧,而是你阴险卑鄙。”
宛玥笑道:“类似的话呢,楚项羽也曾讲过,讲完之后就抹了脖子了。
输了就是输了!
输就是事实,难道上天还给失败者们一个机会来个咸鱼翻身不成?”
凝烟:“我佩服你。”
宛玥冷笑:“哟,敢情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还是那个恕妃娘娘吗!
?封号没了,骨头也没了?”
碧溪笑:“是不是知道自己死到临头,想说些讨好的话?”
凝烟冷冷:“我佩服你的脸皮!
一个女人,居然能厚颜到如此境地!
皇后也要四十岁以后才有你的功力。”
宛玥满面怒色:“不是我赶尽杀绝,是你一而再地侵犯我!
我想要什么你就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