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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还瞒我?上头有两个老师头疼进度,你一个小兵装什么革命先进分子啊?”
他这话还真亏得我没词儿。
我一瞪眼,翻个身,睡他娘的。
我不理他总成了吧?!
当天我就活蹦乱跳了,丁染墨则被隔离起来五天才好,不是因为别的隔离,而是因为这客栈里还有个孕妇等着临盆呢,总不能让人家这个时候被传染上感冒病毒吧?!
这事之后队里没事就拿我开玩笑,说我骑在驴上下山奔县城的姿态多么飒爽,怎么看怎么一旧社会逃出封建家庭奔向明天的先进女革命。
我他娘的差点没骂娘,怎么听都不是那么回事吧?!
谁见过在驴身上翻身闹革命的?他妈的想先进都没那光辉形象不是?怎么寻思都觉得骑驴身上还能飒爽得起来还真他妈的够猥琐。
余越西这回天天跟我屁股后头说风凉话,“跟你身后好,万一哪天我也生病了,最好你也肯为我去拼命。”
听听,这他娘的是人话不是?虽然说的有那么点意思,但我绝对不会为了别人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多不值的买卖啊?!
我从小算帐算过来的,啥菜进的好卖啥菜押手里卖不动还是知道的,知道这盈亏的事我还能明知道一命搭一命我还把脖子往刀口下钻?说的我也太革命了,我周非有那么宽广的胸襟伟大么?切!
因此,对于为丁染墨去找大夫这事的积极性我始终抱持着不承认、不妥协、不配合的三不原则。
坚决认定我自己是抱持着治病救人的公德心。
演点狗血八点档
等丁染墨好得差不多了,我们这个项目也快要结束了。
不过由于丁染墨生病的原因,我们的任务量又增加不少。
马干事派人跟我们协调看我们什么时候下山他好派人来车接,带队老师负责协调,我们趁剩下不多的时间把周围的山山坎坎都走个遍算是给自己留个纪念,夜里几个人正围在一起边欣赏星星,边烤篝火,边喝酒,边对这边的生活做最后的总结和告别,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在万籁俱寂的夜空上响起,吓得我们背后寒毛都立起来了,缩脖子瞪眼彼此大眼瞪小眼,全化身忍者神龟,恨不能钻壳里再也不出来。
我挑起一团火,来了个精辟总结,“狼?”
“不象。”
带队老师野外经验丰富,立刻否决。
“熊?他奶奶的戈壁滩黄土坡上哪来的熊?”
连我自己都自我否定了。
正探头探脑的琢磨着,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我一蹦三尺高,差点没把手里的火把直接扔对面去了,定睛一看,竟然是老板娘张嫂子,只见她挺着肚子,满脸的汗,正歪在门口,表情痛苦狰狞。
我一把扔了火把,嘴巴里还念叨着,“娘地,要生!
!
这是给咱送别礼啊还是怎么着?!”
众人都尴尬了。
我一看,现场就我一个还算是女人,其他都是该生猛的生猛,该美少年的美少年,咱是指望不上了,但……生孩子?!
妈的,涨得我头比牛头都大,但脑细胞却一个也没活跃起来。
搜罗搜罗为数不多的电视连续剧的经典情节,其实我平时几乎不看电视,因为我们家本身没电视,但自从到了T大连寝室里都放了一台小电视,想不看都难,那些个八点档天雷狗血电视剧还真是他娘的绝好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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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来到这世界一千年的季平安倦了,他曾踏过山巅,也曾坠落低谷,做过天下第一,历经红尘两世,他以为这人间在自己面前再无秘密可言,只想在大周国师的位子上悄无声息死去。寿命将尽时却突然发现,这世界好像哪里不对劲十年后,活出第三世的季平安携着一纸举荐信,回到了他一手缔造的钦天监,成为了一名小小星官。他决定在夏末初秋的某个夜晚,踏上观星台,看清世界的真相。但摆在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入门口诀是什么来着?唉,国师大人真不想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