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睿帝闻言,冷笑一声道:“你莫非将朕当成了傻子,你的女儿分明骄纵任性,且与莜莜颇为合不来。
若不是为了欺负莜莜,如何会邀莜莜上门?你欲强留莜莜做客的理由,也是丝毫经不起推敲!
你们趁着朕与云爱卿不在京中便欺负莜莜,还好意思粉饰太平?”
姚玄德听昭睿帝一口一个“莜莜”
,叫的十分亲密,丝毫不掩饰他对云莜的偏爱,这才意识到,兴许这回昭睿帝亲自来大理寺狱,只是为了替云莜出气。
可昭睿帝向来是个冷心冷情之人,便是他将云莜视为疼爱的晚辈,难道真会专程跑这么一趟来责问他,就因为他们府上苛待了云莜?
正当姚玄德倍感困惑之际,昭睿帝给身旁的狱卒使了个眼色,那人上前,左右开弓,将姚玄德扇成了猪头,昭睿帝这才开口道:“这是朕替莜莜回敬你的。”
姚玄德被打得一时犯了懵,好半晌后,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道:“皇上对那云莜……”
话音未说完,姚玄德又挨了一巴掌,生生将那尚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越是如此,姚玄德便越发觉得自己窥见了事情的真相。
是了,也唯有在维护最为心爱之人时,男人才会如此霸道而又蛮不讲理。
昭睿帝虽是一名帝王,可到底也是一个男人,在这方面想来也不能免俗。
人人皆以为昭睿帝是个痴情种子,此生只爱先皇后一人。
谁能料到昭睿帝遇上云莜也会老房子着火,烧得格外猛烈呢?
不过,想想云莜那姝丽无俦的容颜,姚玄德便又觉得,昭睿帝会移情别恋,也不让人意外了。
宸王知道昭睿帝在觊觎他的未婚妻吗?
姚玄德越想越是心惊肉跳,倘若他猜的不错,昭睿帝欲夺了宸王的未婚妻,那么昭睿帝必然不会放过宸王。
他现在瞒下与宸王有关的事不说,回头昭睿帝寻到了宸王的罪证与宸王算总账之时,他只怕会因知情不报而罪加一等。
事已至此,横竖宸王是摘不出去了,姚玄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此事推到了宸王头上,翻了口供:“好让皇上知道,罪臣的这番行为,皆是受宸王指使的。
宸王以未来皇妃之位相诱,道罪臣若能出兵助他上位,来日事成后,他定会纳小女为妃。
罪臣也是一时让他那些花言巧语迷昏了眼,这才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既然此事是宸王一手策划的,宸王为何从头到尾未曾露面,只是让你去执行此事?”
昭睿帝严厉的目光瞪视着姚玄德:“还不给朕从实招来!
谋逆本就是死罪,若是再加上个欺君之罪……哼,朕看你的亲族、妻族、母族皆是不想要了!”
姚玄德闻言,额上顿时冒出了涔涔冷汗来,为自己方才的嘴快而后悔。
然而话已出口,是无论如何也收不回去了,他也只能顶着昭睿帝不善的眼神继续说下去。
兴许是危机关头灵光乍现,竟让他扯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理由来。
“回皇上话,宸王殿下不亲自参与此事,自然是因为……因为造反是一项极大的罪过,若是成了也就罢了,一旦事败,他还可将此事全部推到罪臣身上,装作毫不知情。”
昭睿帝眯着眼,命人将姚玄德的口供写了下来,让他签字画押之后,便命人去宸王府拿人。
宸王毕竟身份特殊,非但自己是亲王之身,且还是藩王世子,纵使昭睿帝与云相一早便知道宸王与姚玄德过往甚密之事,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也不好去拿他。
昭睿帝派出的人到时,宸王府那群幕僚还在七嘴八舌地帮他出主意,有人提议再往云府走一趟,求一求云相,有人提议从豫王处搬救兵,无论如何,豫王总归是宸王的亲父,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继承人顶着与逆臣贼子勾结的罪名在大理寺狱中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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