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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观,我……我……”
“叫我观。”
他霸道命令,忽然间,竟分开她粉嫩的双腿。
“啊……可是……”
她摇摇头,几乎无法承受他带给她的快感,却不晓得真正的男欢女爱,可不仅止于此。
当滚烫的唇舌,沿着勾人的曲线,无预警来到腿间的珍珠花核时,她再也无法控制的仰头发出泣吟。
他的舌尖时而粗暴、时而温柔、时而舔吸、时而圈绕,用各式各样方法撷取她的甜美。
强烈如火的快感很快盈满了她的身子,他却依旧恣意揉捻着她的花核,逼得她几欲疯狂,整个人就像是被拉紧的弓弦,拱起了纤腰,为他淌出更多的蜜液。
最后,他终于肯放过她,退开身子,只是下一瞬间,他却忽然退去身上最后一件衣裳,重新覆上了她。
“妳是我的。”
他狂霸的宣告,在她能够反应之前,竟迅速的进入了她。
被人撕裂的痛楚,让她再次仰头发出了泣吟,滚烫泪水一颗接着一颗的迸出她的眼角,然而在泪水淌落之前,就被他温柔吻去。
他就俯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不断用温柔的嗓音诱哄着她,让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慢慢放松紧绷的娇躯。
时间一点一滴流去,直到她再次为了他急促娇喘,为他发出软腻呻吟,他才放任自己沈下腰,更加深入她,完全的占有她。
当他开始律动时,她彷佛置身在一团火焰里,强烈的快感就像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朝她袭来,将她完全淹没。
彻彻底底的淹没。
第十章
冬安醒了。
她睁着水眸,透过朦胧的纱帐,看着那铺着软丝绣纱的窗扇,忽然间觉得有些奇怪。
她记得舱房的床榻并没有纱帐,也记得舱房的窗扇可没有这么精致华丽,最重要的是,舱房里的床榻绝对不会这么平稳──
这里到底是哪里?她究竟睡了多久?
尉迟观和铁硕呢,她该不会又弄丢他们了吧?
连串的疑问,像泡泡似的迅速冒上心头,惊得她连忙自床榻上坐起身,掀开身上软衾跳下床,只是小脚才落地,她腿间就传来一抹强烈的酸疼,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整个人软倒在床边。
啊,怎么会这样?她的腿怎么会──
妳是我的。
忽然间,一抹狂霸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那充满独占的声嗓虽是一闪而逝,却像是记猛雷,狠狠的震坏了她。
她想起来了!
通通想起来了!
老天爷,尉迟观竟然对她──而她也对他──他们之间──他们之间──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竟然做出春史最不应该做的事。
尉迟观酒后乱性也就算了,她怎么也胡里胡涂的也跟着乱七八糟?如今不该看的全都看了、不该摸的全都摸了,甚至连不该做的全都做了,往后她要拿什么脸去面对他?
要是让爹爹知道,她的助人一臂之力,最后却是助到了床上,恐怕爹爹不只会与她断绝父女关系,更会一辈子不理她。
呜呜呜,她不要这样啦,她不要爹爹不理她,更不要尉迟观瞧不起她。
他们俩的关系一直相当好,如今他不在房里,是不是就是因为醒来后发现她这个“错误”
,所以吓跑了?
他一定是后悔了。
他一定是讨厌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