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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人,玉琉的脸上,露出了几分黯然,那个曾被自己暗中仰慕却又自私告发而最终丢了性命的人,不曾见过那个人最风光的时候,却无数次幻想过那个人曾经的绝代风华。
那个阴霾满天的夜里,那个人给了他一个机会,他把握住了,把那个人的性命,当成了自己跳出火坑的踏脚石。
他真的不是一个好人,所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碰上韦勉这个喜欢掌控一切的狼一般的男人,就是他宿命里的报应,他所渴望的自由,离他越来越遥远,而与韦勉的纠缠,却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紧密。
对韦勉,他感到害怕,怕的不仅仅是韦勉狠辣的手段,更怕的是当他和韦勉独处时,心里那种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仿佛被巨浪裹住,越沈越深的恐慌感。
他已经隐隐感知到那种恐慌感的来源,却不愿去深想。
无论如何,韦勉始终不是一个可以交托终身的男人,暂时的依附可以,但如果真的将身心全部交托出去,只怕到最后他会连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怎么了?」韦勉发现玉琉脸色微显怪异,目光扫了过来,也看到了白宁,但此时白宁已经放下手,转身离去,韦勉看到的,只是一个清丽的背影。
玉琉怔怔地看了韦勉一会儿,仿佛认了命,他闭了闭眼,突然莞然一笑,道:「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
韦爷,我们回家吧。
」听到「我们回家」这四个字,韦勉神色一松,心情大好,笑道:「好,回家,先回园子里休息几日,我要到各处再转转,你一个人在园子里反正也无事,不如到以前的朋友那里串串门,辞个行,五日后,我们启程回家。
」玉琉先是一愣,旋即惊讶地看韦勉。
他说的回家,只是指回水绘园而已,可韦勉口中的回家,难道是......要带他返回韦家?
「别用这种目光直勾勾地看我,还是......你希望我现在就要了你?」韦勉突然坏笑起来,「离园子还有段距离,时间应该够做一次......不过,只做一次的话,不能尽兴啊......」玉琉蓦然涨红了脸,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却不料韦勉的手居然从他的衣摆底下探了进去,隔着一层中裤,肆无忌惮地摸了起来。
「色狼!
」玉琉原还想不理会韦勉的调情,尽管对于在马车里做还是在房间里做,他并不是很介意,但是看到韦勉的坏笑的样子,他就是不想称了他的意,眼珠儿微微一转,玉琉脸上的笑容,变得迷离而又妩媚。
「韦爷,看您猴急的,在这里做,弄脏了衣服,待会儿回了园子,不是平白让下人们看笑话?还是让我来服侍您,保准您又尽兴,又不会脏了衣服。
」玉琉,可不是温驯的小白兔,按他自己的话说,他是一条会咬人的狗,虽然并不敢咬自己的主人,但并不代表他是温驯的,他只不过是习惯带上一副温驯的面具,将利牙隐藏在温驯之下。
韦勉上当了,也许是心情大好之下一时大意,也许是刻意纵容玉琉小小的任性,总之,他笑着把主动权交到了玉琉的手上,却忘记了,他第一次让玉琉侍寝时,被玉琉的技巧彻底征服的事情,而那时的玉琉,右腿的伤还没有好,也就是说......玉琉当时未尽全力。
这一天,马车在水绘园外,停了足足两个时辰,从马车里传出的隐隐约约的喘息声,让车外的人听得面红耳赤,一个个擦着汗,却没有一个人有胆子上前打断监察御史大人的好事。
最后,在玉琉的命令下,马车直接驶入了水绘园里。
据说,马车进入水绘园后,直抵画影轩。
有人看到,他们那位监察御史大人,似乎是被玉琉扶下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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