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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晋双城教曾大夫说得也有些迷惑,好一会儿才道,「当年我离开她们,心里一丝留恋也不曾有,那些女子虽对我好,可我对她们也足够温柔体贴,一朝分手两不相欠,可是你不一样,你走了,我心里便空了,所以我知道,跟她们不一样,我是对你的喜欢是特别的,只是那时年少,分不清,这些年来我寻着你,也见了不少有情人间的分分合合,才明白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两个人在一起更幸福的事,其它的都不重要。
」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两个人在一起更幸福的事,其它的都不重要……」曾大夫喃喃念着,抬眼深深凝视着晋双城道,「这话是你亲口说,可莫要忘记了。
」
「我怎会忘记,沂华,我愿对天地发誓,从今往后,我只喝你做的冰镇酸梅汤,只为你一人吹箫,我要把你当初对我的好,加倍还你,此生此世,永不离弃,若有违此誓,便教我失心丢魂,生不如死。
」
「呆子,点头便是,发毒誓做什么。
」
晋双城见曾大夫面上有抹心疼的样子,不禁笑得更是温柔。
「沂华,你放心,我与她们都是清白的……这些年来我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今天晚上是不是让我……」忍了这么些天了,要说晋双城没有欲望,那他就不是男人,一想到那日在沂华手中泄出来的情形,下身便蠢蠢欲动,但……对于身在下面,心里始终还是不能接受,又怕沂华再提出来,他无法拒绝,便只能忍,忍得实在辛苦。
在听得守身如玉四字时,曾大夫的身体便僵住,久久没有答话。
「沂华,如果……你不愿意……我……我也是可以……」晋双城有所察觉,不禁自责起来,只当是自己的要求令沂华不快,如果沂华不愿意在下面,他大概也无法拒绝沂华,虽然心里有些不自在,可是……只要沂华喜欢就好,便当是他欠了沂华的。
晋双城自责的表情,忍让的语气却让曾大夫心里面一暖,身子不觉又软了下来,低低道;「你这呆子,怎在这里说这话,也不怕人听去了。
」说着顿了顿,望了一眼四周,此时天色已渐暗,合家出游的人们纷纷已赶着回家,花会上只剩手牵着手的男男女女,走鹊桥的人少了,可一对对坐在池边的人却多了,在众多年轻男女中,他们两个男子便招人注意起来,此时也不知有多少眼光扫过他们,只是先前两人说得入神,不曾发觉,这会儿也不知怎的,曾大夫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竟不若先前拜月老时那般自定,拉着晋双城站起了身,仍是低声道:「我们回去罢。
」
「还没见着月亮。
」晋双城却是坚持着,他倒是不惧别人眼光,只是两个男子此生终是无那花烛之想,是以现下非要在这月老庙旁求得「花好月圆」之兆。
他要与沂华在花前月下,约定白首之盟。
「能得花好,已是月老垂怜,又何必再贪那月圆,小心贪多不得。
」曾大夫凑近晋双城,在他耳边道,「你看这天都快黑了,我们到家,那月亮也差不多上来了,你不是想……那个么……还不着紧点时间。
」
扑在耳边的温热气息实在撩人,晋双城只觉心神微荡,待听清楚曾大夫压低的话语,一腔血忽地涌了上来,身上一阵阵的燥热,又觉着整个人都似要飘起来般地站不住脚,这时恨不能当场把沂华扑倒才好,哪里还想那白首之盟,涨红了脸也不说话了,拉着曾大夫便走。
曾大夫想不到他这般着急,碎不及防差点让他拉倒在地,手上的那一束燕兰也几乎脱手落地,又让曾大夫一把抓了回来,只是这脚却再是站不稳了,将要跌倒之际教晋双城将他抱了个满怀,那花终是没能摆脱被压扁的下场,在两人的怀里碾得没了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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