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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临风,用来形容来人的身姿,毫不为过,那人一头黑发未束,披在背後,十分的随意潇洒,唯独那张脸,却木讷发黄,比路人甲乙丙还平凡,不过让舒流衣惊愕的,是那人的一双眼眸。
深浓纯黑,没有丝缕杂质,彷佛凝固在冰层里的无瑕墨玉,冻得人身心发寒,却又禁不住诱惑,想要接近去看个分明。
舒流衣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双眼,也很有把握地断定,这雪衣人脸上绝对是戴了人皮面具,面具下,定然是个难得的美男子。
「早啊,兄台。
」天生对美男没有抗拒力的舒家大公子,已开始幻想起眼前人的俊美面容,最初那点震惊早彻底败给了想结识这雪衣人的强烈冲动,心头更冒起一丝窃喜──莫非是老天爷想补偿他,在他情场失意的次日,便把这丰神如玉的男子送到他面前?
秋凤舞漠然俯视著舒流衣。
昨夜本待将这家伙往客舍大院里一丢了事,又不想舒流衣醒来後再去找戎骞旗纠缠不清,又或在满院宾客前大发酒疯,闹得人尽皆知,所以略一思量後,他乾脆把人带回了无香院,随手扔进温泉池里泡去那一身酒气。
昨晚没仔细打量这家伙,此刻,秋凤舞总算留了意。
虽然对这个勾引他门徒的浪荡子毫无好感,却也不得不承认这舒家大公子确实长相俊雅,尤其是笑起来,越发地眉眼风流。
於是,秋凤舞赶走舒流衣的决心更坚定了。
「在下舒流衣,敢问兄台怎麽称呼?」发现雪衣人不理睬他,舒流衣反而笑意转深,他倒不信,世上还有人能对他的笑容无动於衷。
雪衣人戴著面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目光却更冷,索性转身背对舒流衣,彻底的无视。
舒流衣愣住。
他的魅力,不至於差到这个地步吧?
「舒家大公子,酒若是醒了,就请离开昆仑。
」秋凤舞冷淡地下起逐客令。
「这──呵呵,话可不是这麽说。
」舒流衣爱美人,不代表他就没脾气,他略带讥讽地瞅著雪衣人散发著无形寒气、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背影。
「莫非这昆仑是兄台家的私产不成?恕在下孤陋寡闻,还真不知道什麽时候居然有人把整座昆仑山给买下来了。
」
雪衣人终於如他所愿回头,语气冰寒似雪岭巅顶的山风。
「骞旗怎会喜欢你这种人?」
这人认识戎骞旗?还知道他和戎骞旗私底下的交情?舒流衣微惊,想起自己尚对这男人一无所知。
「你究竟是谁?」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他竟依稀瞥见一抹淡然讥笑从雪衣人眼底一闪即逝。
「我就是你说的那个老男人。
」
「啊?!
」舒流衣愕然,头脑还没反应过来,衣襟已被雪衣人隔著袖子一把揪起,紧跟著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被一股大力甩过高墙飞出老远,重重跌落在院外草地上。
好快的出手!
他挣扎爬起身,正好看见两扇漆黑的院门无风自动,砰地阖紧,只从门缝里飘出一声冷叱。
「滚!
」
舒流衣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走回大院,推开自己客房的门,意外地发现屋内竟坐著个绝不应该在此出现的人。
「流衣,你可算回来了!
」戎骞旗惊喜地站起,迎上前。
他已经换掉了那身红豔喜服,眼窝青黑,显然昨夜没睡好,骤见舒流衣全身拖泥带水,他惊疑不定,小声问:「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舒流衣瞪著他,不吭声。
戎骞旗以为舒流衣还在生他的气,忆起两人昔日相处时的情形,心里也不好受,叹道:「流衣,我不会负你,只是现在人多眼杂,不便多说,日後你自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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