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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身上的男人便会大笑,边欣赏著他苦苦忍受药力的折磨,边加快了抽动,逼他在半昏半醒间啜泣、落泪。
“难受麽?开口求朕啊。”
殷晸仍不紧不慢地把玩著岳斩霄胸前的金环,笑看少年急剧起伏的胸膛,了然地凑到少年耳边,沈声诱惑道:“只要你说一声,朕就能满足你。”
他的大手,滑入岳斩霄双腿间,捉住了少年已悄然半抬头的青嫩玉茎加以抚弄。
“……呜……啊呃……”
药力终於占尽上风,岳斩霄猛摇头,身体里每一处都如有无数羽毛在来回拂扫,殷晸吹到他耳朵里的火热气息更几乎将他残存的那点理智都化成了烟气,可脑海尽头,仍有一丝清明──绝不向这个恣意羞辱自己的男人低头屈服。
为奴为仆,遭人轻贱戏弄的滋味,早已尝够,哪怕会惹火殷晸落得个身首异处,他也不想再重蹈覆辙,沦为他人一时兴起的玩物。
或许唯有一死,才能彻底逃脱这囚笼,才可以彻底忘却白天在湖心水榭听到的那些言语……
长华,原来只是哄哄他,可笑他却信以为真。
放他走,也无非是一时心软可怜他罢,他却会错了意。
也是,他真蠢,怎麽会天真地以为高不可攀的皇子愿意为了他舍弃荣华富贵,与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卑贱小奴亡命天涯!
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呵……”
他突兀发笑,继而抿紧嘴,一缕血丝溢出唇瓣。
殷晸一凛,疾出手捏住岳斩霄的下颚逼他张开口,见少年舌尖直冒鲜血,竟是妄图咬舌寻死,他既惊且怒,对这少年的倔傲硬气却也更生出几分赏识,叹口气,抬高岳斩霄一条腿,重重贯穿了少年滚烫痉挛的後穴。
“算朕输给你这小鬼了!”
他摇著头,把挫败化为欲火,纵情驰骋起来。
岳斩霄任由男人摆布,只呆呆地望著殷晸上方的床帏。
明黄色的锦帐流苏在他眼前来回晃,渐渐地,变成一片越来越淡的苍白,犹如殿外飘零坠落,沾上檐瓦的寂寞飞雪。
秋逝,冬临。
第25章乱臣24
厚厚的雪,覆住了半忘斋小院中的鹅卵石径。
枯树裹素,树下的青石桌凳也积了两寸多高的雪。
殷长华披著狐毛领锦袍,踩著积雪,慢慢地走到树下,拂开一张石凳上的雪,慢慢坐下後,就对著满园凄惶萧条的雪色发起呆来。
久久,他都没有分毫动弹,也不说话,随侍在他身後的乘风也只能跟他一起陷入沈默,心底苦笑不已。
自大皇子呕血那天起,宫中御医奉程贵妃之命来了好几拨,良方妙药不断往王府里送,大皇子的病情却一直不见太大起色,整个人清瘦憔悴得叫他看著心疼。
今天好不容易见大皇子精神好了些,他力劝殷长华离开卧榻,走动下松散筋骨,不料大皇子走到半忘斋便开始发呆。
大皇子,多半是想起了和霄哥儿在书房共读的情形……乘风暗叹,劝道:“大皇子,这风又吹得猛了,回房去吧。”
再坐下去,只怕大皇子触景伤情,病情又要加重了。
殷长华仍坐得笔直,仿佛没听到乘风的话,直等乘风又小声重复了一遍,殷长华才起身,抬脚往书房走去。
书房日日有婢女洒扫收拾,仍洁净如昔。
案头上一册书卷翻开了一半,压著沈甸甸的黑金石镇纸,正是他教斩霄读到的那页。
墙壁上,还挂著斩霄亲手临摹的一幅天女散花图,天女端丽妩媚的脸上,绘著只蝴蝶。
那是斩霄作画时,他趁斩霄不备,在斩霄嘴角轻啄一口,害斩霄羞红了脸,也分了心,手一颤在天女脸上落下个墨点。
“啊,我都快画好了,这下可好,长华,都怪你……”
少年一脸的惋惜。
他含笑提笔,在墨点上几笔涂抹,画就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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