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哑哑的,“是太高兴了,突然觉得你好,你太好太好了。”
“嗯?”
宛容玉帛轻轻拍着她,询问地看着秦筝。
秦筝只嫣然一笑,便只是关切地看着秦倦,“累吗?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秦倦摇头,微笑道:“不累。”
他站起来,把地方留给相拥的两个人,他示意不远处的竹林,“我们到那边走走。”
秦筝走过去与他并肩,“今天你精神很好。”
她声音有点掩不住的兴奋,“如果长此下去……”
秦倦微笑,“那是归功于你做红娘的喜气了。”
“你又知道?”
秦筝微嗔。
而那一边,浑然不觉其他的变化。
无射自宛容玉帛怀中抬起头来,“明天我嫁给你好不好?”
她问得楚楚可怜。
“当然好——”
宛容玉帛习惯地她要什么给什么,应了一声才醒悟她在说什么,“啊”
的一声叫了起来,“无射你——”
“我什么?我不知羞耻?”
无射无限委屈地问。
宛容玉帛脸上晕红,“不是——”
他咬了咬唇,“只是——”
无射看了他半日,终于醒悟,“只是你害羞而已。”
她又哭又笑地指着他的鼻子,“你竟然脸红了!”
遇到了这样的女人,宛容玉帛只能苦笑。
服众
宛容玉帛真的第二天娶了无射,无射果然第二天嫁给了宛容玉帛,成了宛容家的媳妇。
他们已开始张罗新的绣坊,为防官府注意,改了个名字,叫做“夭桃”
。
不知内情的人只当取自《诗经·桃夭》,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的灿烂宝贵之意,却不知道宛容释老爷子大笔一挥,取其偕音“要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