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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润之到外面客厅里见了梁大夫,引他到佩芳屋子里去,秀珠是早在那里了。
原来这梁大夫差不多是金家的顾问,有人少吃两口饭,都去问他的。
梁大夫提着一个皮包,走到正中屋子里,把皮包放下,一打开来,取出一件白布衣服,将身罩了,拿着听脉器、测温器,走进佩芳屋子里去。
佩芳的正面铜床上,垂着一顶竹叶青的罗帐子,帐子掀开一边,佩芳将一副宝蓝锦绸的秋被盖了半截身,上身穿了一件浅霞色印度绸夹袄,用一条湖绸旧被卷了放在身后,却把身子斜靠着。
梁大夫虽知床上的大少奶奶便是病人。
一看头发梳的光光的,脸上没有施脂粉,仅仅带一点黄色。
除此而外,看不出她有什么病容。
因此也不敢一下便认为是病人。
佩芳见大夫进来,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早有一个老妈子端了一张方凳放在床面前,所幸这位大夫有五十多岁,长了一把苍白胡子,这才倚老卖老,就在凳上坐了下来。
先是要了佩芳的手,按一按手脉。
然后说道:“这得细细的诊察,请大少奶奶宽一宽衣。”
金家究竟是文明人家,而且少奶奶小姐们又常常地穿了跳舞的衣服去跳舞,对于露胸袒肩这一层,倒并不认为困难。
当时便将短夹袄纽扣解了,半袒开胸脯。
梁大夫将测温器交给佩芳含着,然后将听脉器的管子插入耳朵,由诊脉器细细地在佩芳肺部上听了一会儿。
梁大夫听了脉以后,就对佩芳道:“脉没有什么病状。”
说着,又在佩芳口里取出测温器来,抬起手来,映着亮光看了一看。
说道:“体温也很适中,只不过精神欠旺点,休养休养就好了。”
润之道:“这样说,不用得吃药了?”
梁大夫笑道:“虽然没有病,却是吃点药也好。”
润之道:“这是什么缘故呢?”
梁大夫知道润之和秀珠都是两位小姐,笑着点头道:“自然有缘故。”
润之和秀珠看他这样说话,都笑了。
梁大夫把白衣脱了,和用的东西全放进皮包去。
便道:“我要去见一见太太。”
润之听说,便引他到金太太这边来。
金太太隔着玻璃窗看见,便先迎出来,陪他在正中屋子里坐。
梁大夫一进门,先就取下帽子在手上,连连拱着手笑道:“太太,恭喜,恭喜。”
金太太见大夫诊了病,不替人解说病状,反而道喜,倒是一怔。
就是其他在屋子里的人,也都不免诧异起来。
第二十八回携妓消愁是非都不白醵金献寿授受各相宜
梁大夫看到大家这样惊异的样子,也就料着是不明就里。
因笑道:“大少奶奶是喜脉,不要紧的。
你说这不可喜吗?”
原来金铨有四个儿子,还没有一个孙子,金太太日夜盼望的就是这一件事。
这一些时候,看到二少奶奶常常有些小不舒服,全副精神都注意在她身上,以为她有了喜。
现在医生说是大少奶奶有喜,这一喜是喜出望外了。
便道:“大夫,这话是真的吗?别是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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