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后对他不算不温柔,整整宰了他一个月,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没有人敢对那团烂肉说他是一个人。
李庆后最恨的就是别人在他背后捣鬼,牙生的身份和行踪都十分诡秘,要不是看在他主子的份儿上,李庆后早就一刀了结了他,不过这么个美人儿,总算还用得着他,一方面是屁股,另一方面,李庆后也想透过他和他越南的主子联络。
牙生话不多,总是低着头,用眉毛来微笑,他声音极低,有外乡人的口音:“这个不行。”
“怎么就不行?”
李庆后最近的日子不好过,脾气也水涨船高。
“他老人家太忙了。”
李庆后当然知道那老家伙有多忙,他在东亚几个国家都有妾室,想着法儿的要怎么享受。
牙生是他的保镖,长成这副样子,床上的活儿当然娴熟之极。
李庆后当时一眼就搭上了他,那老家伙十分不情愿,直到他脱口说是借,借了不会不还,这才松手放牙生过来。
头几个月李庆后几乎不许他穿衣服,随时随地,按倒了就上,他其实并不喜欢男人,对阿多都没什么兴趣,但牙生却让人有种摧毁的欲望,恨不能弄死他,干死他,在他身上,李庆后是什么花样都玩出来了,而他仿佛也没什么反感,还有那么点乐意,但从不兴奋,那个身体仿佛是借来的,和他没关系。
“行,他躲着不见!”
李庆后并不着慌,他手里有王牌,那几十公斤的K粉,不信那老家伙不惦记着,他一完蛋,老家伙那边也得断粮!
牙生并不搭话,李庆后看他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就心烦,一把揪了他的头发,按在椅子上,裤子解起来太麻烦,干脆一把撕了开来。
他已经非常亢奋,事到临头又改了主意,并了两根手指塞进牙生体内,他一向不喜欢前戏,连润滑剂都很少用。
他把手指扩张了一下,又插入第三根,牙生伏在椅子上,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显得份外乖觉。
李庆后笑起来:“那老家伙有没有对你这样干过?啊?说话!”
他猛地扭过牙生的脸,他半侧了头,眼角余光就是斜的,似乎有点不经心的笑意。
李庆后把余下的手指也塞了逛去。
牙生全身一震,终于低吟了一声。
这让李庆后极度亢奋,把手在他体内扩张开来,慢慢的插入了性器,牙生开始呻吟,细微的颤抖着,李庆后疯狂的撞击他,用手包裹着性器,在他体内出入。
他回过头,细长的眼睛略微湿润,染了浅淡的粉红色,犹如陶制的戏偶。
李庆后狠狠噬咬着他的嘴唇,恨不能撕裂他:“宝贝儿……我弄死你……你里面太舒服了,我弄死你算了……”
他一阵痉挛,伏在了牙生身上,许久才抽出身,拍了拍他的屁股:“真是好东西……”
他侧了身子去看他,发现牙生半趴着,脸色有些苍白,李庆后亲了他两下:“乖乖的跟着我,你那个老家伙玩不了两年,以后不但是果敢、越南,连中国、日本,那都是我的,只要我手里有K粉,就没有人能斗得过我,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牙生微微的笑了,苍白的脸上艳极而妖。
李庆后微微一怔,太妖艳的东西,给人极不祥的感觉,却忍不住又扑了上去。
两个人在屋里混了一下午,眼见天黑下来了,水气极重,混混沌沌的铺在玻璃上,仿佛结了一串串的冰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