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着拍拍她脸颊:“说什么傻话,我要你的性命干什么?姐姐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拉着她的手又要说那退休将军,“闻先生……”
轰隆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屋顶上径直砸到了屋里,嘈嘈切切的余韵不绝。
我跟倾羽对视一眼,连忙推她:“披件衣裳,咱们出去看看!
好像是库房那边!”
边说边扔给她件外衫,自己也胡乱拽了一件披上,拉着她匆匆出门。
果然是库房出了事,房顶的瓦片被狂风掀开一角,疾风卷着暴雨呼呼灌进来,残缺的瓦片受不得力,被风一吹纷纷劈里啪啦地往下掉,半数砸在房中地下,半数掉到了外头。
我深吸一口气,解下外套包住离缺口最近的茶包扔给倾羽:“抱去下放好,把咱们能挡雨的东西都带上来!”
我就知道老天爷不会让我过几天舒坦日子。
老娘都习惯了。
倾羽被我推了几下才反应过来,答应一声,抱着布包匆匆下。
茶叶喜水,虽然用油纸严严实实包着还是不能保证不受潮,更何况瓦片和豆大的雨滴径直打在上头,看来洒家今晚要大出血了。
老娘平生的爱好只有两个,金钱和美色。
美色看看就算了,不是我的也不肉疼,要是敢从我怀里抢银子,信不信我咬你?
我一边心头滴血,一边手脚麻利地将茶包转移到门口堆着。
库房里已经进了不少的水,地上的水渍将我的绣鞋浸得透湿,又慢慢向门口蔓延。
不马上清理的话,恐怕下也要漏水。
我欲哭无泪,趁着打雷时狠狠狼嚎几声宣泄心头怒气,又挑出贵的茶叶先搬到下。
倾羽抱着抹布竹帘蹬蹬上,眼里汪着泪:“家里实在没什么可以挡雨的,我只得先把竹帘拆了!”
我点点头,和她交换了一下内容物,指使她:“把咱们的床单被褥什么的都拿上来,这些茶叶最贵,趁水还没浸到里头,赶紧起火炒干!
就算是降成次一等的,也总好过都扔了。”
又用湿手替她抹泪,“别哭了,有我呢。
天塌下来我顶着。”
倾羽点点头,自己使袖子擦擦脸,飞速下了。
几百两银子的茶叶啊,老娘也想哭。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再疼也得忍着。
我抱着东西上,鞋里的积水被我踩得咯吱咯吱作响,脚感好像踩着了屎。
通知开了个预收在你眉梢点花灯,1v1轻松文,应该是古言,不大确定,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收一下,65开文,谢谢啦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
林绝,一个魂龄岁月未知之人,从无尽的流年苏醒。而后与布衣壮汉平平淡淡的过了十二年。但这一切平静的日子,都随着皇室大殿兆运钟的异动而打破。林绝的命,也就此而改变。他的路,被诅咒的他,注定该逆天而行。...
本书更新时间为晚上十二点,日更六千。下本开我的私房菜馆通八零,求预收。姜晓菱有一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就是在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闲鱼的系统。那系统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