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镇日憋得难受,所以才事事找茬,惹得人见人厌。”
我眨眨眼睛,笑道:“向大哥莫不是在编故事耍笑我呢?向大哥如此宽厚开朗,小时候怎么可能……”
向靖闻呵呵地笑,突然抱起我几步出了马厩,将我举高,吩咐道:“两腿分开跨在马上,坐好!”
我吓得两手乱抓,摸到马鞍便紧紧攥住不敢动弹:“向大哥别开玩笑了,我看不见!”
“我看得见呢,别怕。”
他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出现,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翻身上马。
又将缰绳塞在我手里,“马也看得见。”
我抓着马鞍不肯握缰:“向大哥,别闹!”
向靖闻将胸膛贴上我后背,再次把缰绳往我手里塞:“别怕,我也握着呢。”
说话间,我感到他双臂似有似无地蹭着我,似已圈着我握住马缰,这才心下稍安,一只手抓住缰绳,另一只手仍紧紧攥着马鞍前头突起的部分。
向靖闻也不强求,双腿一夹,马儿便小步跑了起来。
他一边策马一边向我介绍:“这是草原种的矮脚马,性子温和,跑动时颠簸的也不厉害,最适合初学骑马的人。
而且它生得矮,就算是摔了也不碍事。”
我从牙缝里向外挤字儿:“我真欣慰!”
虽然我之前也被程铮带着骑过,但当时双眼尚能视物,我会不会掉下去一目了然。
不像现在,我既看不见前头光景,也不知道向靖闻是否真正用双臂圈住我,心里没底的很。
就这样跑了一会仍是放不开,向靖闻大概是猜到了我的顾忌,一手移到我腰上扶着:“别害怕,两只手控缰。”
我不理他,僵着身子又跑了几圈,见他确实一直没有松手,才哆哆嗦嗦地将抓着马鞍的那只手松开,按住他手缓了一阵,方拉住缰绳。
向靖闻轻声道:“两肩摆正,腰杆挺直,跟着马儿跑动的节奏,别害怕。”
我大着胆子依言照做,过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才慢慢适应马匹节奏,懂得身子跟着马匹的步伐上下颠动了。
向靖闻便松了手,笑道:“这么快便似模似样了,不错!”
我笑答:“是向大哥的骑术好!”
他只嘿笑一声算作回答。
我等了一会,听他再不说什么,便起了闲聊的心思:“向大哥刚刚说你小时候人见人厌,后来又是怎样长成这般乐观开朗的性子的?”
没人回我。
我心中纳罕,又问了几声仍是得不着回答,不由心慌,腾出一只手向后头捞了捞,却没摸到半点实物。
我吓得心里一紧,怕惊着马儿,赶紧学着他们之前骑马的模样,手上慢慢向回拉缰绳,腿也跟着使劲。
马儿吃劲,心领神会地慢下步伐,溜溜达达地走了一会便站在原地,等我命令。
我摸到马脖子上轻拍几下,再次叫人:“向大哥?”
向靖闻的声音突然自我侧面响起:“骑得不错嘛!”
我定定神:“向大哥怎么突然不见了?”
“自然是使轻功跳下马了,不然,你怎知是你的骑术不错?”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又笑问,“心里可还堵着?”
我深吸几口气,笑道:“说也奇怪,不堵了。”
他抱我下来:“你刚刚问我为什么没有继续愤世嫉俗下去,现在可知道答案了?——就算我悟性不高,也不会七步成诗,但纵使我头风病发作、疼得两耳轰鸣双眼发黑时,翻身上马,仍能驰骋自如。
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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