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赘,这对女人来说,自然是最好的法子,可这对古代男人来说却是最大的侮辱,说明男人无能,只能依附妻族,日后,男人更是在世间抬不起头。
“…………好。”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的霉运依旧在延续,好像扁桃体发炎了,喝水都疼,不敢吃药QAQ
55、养条龙(18)
八月,茉莉飘香。
孟城城门刚开,打着哈欠的守城护卫还没来得及睁开迷糊的眼睛,就被城外连队的车驾给吓了一跳,正准备呵斥一声,领先的一名威武男子已经上前一步,递上文书。
不同寻常百姓的白色版面,这道文书是由黄色锦缎覆面,打开来,里面落款是明明白白户部尚书印章,同时在那印章旁还有无数早已暗褐的西衡图腾的各色章印。
护卫猛紧,眼睛下意识的往中间的车架望去,如果没有估错,那里面的人应当是西衡新派的使者。
此人的到来彻底的奠定了孟城即将成为西衡和南厉商业的枢纽地位。
“无悔,早上风凉。”
一道刚正之声在车厢内响起。
本拉开车帘探看孟城风景的男童立马松开布帘,坐直了身子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忘记父亲的伤寒未愈,鲁莽了。”
青年的手伸过来,安抚了下小男童的发顶:“我已经无碍。”
青年顿了顿,提醒他,“虽然离开了西衡,你不必再日日如履薄冰,可在外,你依然不能放松,外人面前称呼我‘义父’即可。”
男童眼眶红了红,听话的点头:“知道了,无悔谨记,绝对不会肆意妄为为……义父添烦恼。”
童子本来生得瘦弱,一张小脸由其小,配着红红的眼睛如同只小兔子,似乎只要青年有一点不愉他就会惊慌失措一般。
青年也知道他的性子,招手让孩子靠近,自己亲手给他披上披风:“还有一条你需要记牢,在南厉但凡任何人问你姓氏,你只需说姓江,我在外也只以‘无悔’称之。
此次随行的官兵中大多是陛下替你精挑细选,你不管去哪里都需让他们跟随,他们只会称呼你少爷,别的不会多说。”
男童问:“既然我姓江,在外还要称您为义父吗?”
青年叹口气:“一个称谓而已……”
男童扑在青年的怀里:“就一个称谓而已,父皇都说让你认我做儿子了,我也不可能再是皇子,既然如此,改姓江不是理所当然吗?”
青年眉头锁着,可见叫做无悔的童子一副得理不让人的固执模样,隐约的仿佛从他脸上瞧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暗暗叹口气,正准备再说,马车突地一停,有人在车厢外说:“江大人,对面的路被人堵了。”
江大人沉声道:“这里是南厉,我们为客,自然是让路请主人们先过。”
车外人犹疑了一会儿,继续汇报:“是迎亲的队伍。”
话音刚落,无悔就兴奋的想要下车去看,江大人拉着他的手臂,无悔一愣,又坐回了原位,听他与车外人说:“靠边停。”
无悔面上依然兴趣盎然:“父亲,你让我看看吧,我就在车边哪里也不去。”
江大人道:“别人成亲而已。”
无悔委屈:“父亲成亲我也没瞧见过啊。”
江大人假意薄怒:“难道你想义父娶亲?那时候义父有了嫡亲儿子,你可就得回宫里了。”
“别!”
无悔几乎吓得跳了起来,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我错了,父亲你别成亲,我不看了。”
江大人到底疼爱这个孩子,只好自己也披上披风,拉着小无悔的手一起下了马车,静静的随着人群站在路边,看着姻亲队伍一路敲锣打鼓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