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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一脚将面前的亲信给踹开,“这等大逆不道之花本王再也不想听见,”
那亲信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年文人,被武力超凡的武王盛怒下一脚踹飞,整个人趴在地上连连呕吐,半响才抬起身来道,“王爷,您对文王一片赤诚世人皆知。
可是,哪怕是兄弟,在这等时候谁不会有私心?只要您前脚离开皇城,后脚,文王就会逼宫皇袍加身,等您平稳边关回来,什么都晚了!”
武王怒道:“三哥说了,他会等我回来登基为皇!”
老人气急攻心的呕出很大一口血:“您是皇子,文王也是皇子,他凭什么说把皇位让给您?那个位置,您想要得到,难道文王就不想?他凭什么拱手相让,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武王那蠢笨的脑袋明明知晓这位亲信说的对,可心里依然坚信文王的诺言。
他正犹豫不决时,文王居然来了。
对方看也不看地上半死不活的老人,伸手捞着武王的肩膀:“又有人惹弟弟不快了?这等人要多少有多少,你不待见赐死就是,何必听他们的胡言乱语。”
武王眼神还残留着怒意,想要质问孪生兄长:“你是不是也想要那个皇位?你说扶持我登基是骗我的?”
可武王还未开口,文王就拖着他入了书房,在桌案上摊开一张地图。
一张地图三分,一分北雍,一分西衡,余下是南厉。
文王指着南厉与北雍的交界处:“往年开春后北雍就开始进犯边关,杀伤掳掠无恶不作,这是每年我朝最重要的兵事。”
武王爱打仗,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文王指着三国的交汇处:“这里,以往是我南厉与西衡联合对抗,二对一的情况下自然是胜多输少,今年,这个局势会有所改变。”
武王稍深想,马上就明白了:“是因为太子妃的死?”
文王纠正他:“是前太子妃!”
武王嘴巴蠕动了一下,笑道:“的确!”
文王道:“如今父皇残病未消,朝中大臣已经三番五次上奏,请求父皇立皇储。
弟弟,这是一次机会。”
武王知道这位孪生兄长要说什么:“你还是想要我去边关?”
“不错!”
文王道,“有了军功,你就是我们余下兄弟们的最有实力的皇子,老二根本没法与你相比。
这样,朝臣们再一次请立太子之事,父皇就无法以皇子们与朝廷毫无建树为由阻拦弟弟你的大宝之路了。”
武王适时的想起最近身边亲信的疑问,只是犹豫了一会儿,武王就果断问道:“那哥哥你怎么不去?这么大的军功,哥哥计谋非凡,一定旗开得胜,那时候……”
“哎,”
文王阻拦了他余下的话,很是平静的道。
“我说过,我不要那皇位。
如果我领兵,登盛归来父皇要立我为太子的话,你我兄弟就真的中了奸人的挑拨离间,势如水火了。”
武王一想,也是。
文王一旦打了胜仗,父皇是绝对不会因为他们两人是孪生兄弟,就见文王身上的功劳按在武王身上,反而立武王为太子。
如此,也就只能武王自己出征,才能在其他兄弟中脱颖而出。
文王见已经将自家兄弟说动,又给了他几个锦囊:“战场无眼,到时候皇城里的消息滞后,加上某些有心人的阻拦定然无法让弟弟你放心的杀敌,所以,我这里预备了几个妙计。
一旦你遇到难题,或是难以抉择之事,就打开一个,一解你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