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我走进屋内的背影很潇洒,可是当交通工具将这句话吼完之后,我在大门口拌了一脚,险些摔个狗吃屎。
其实这才是正宗的腹黑吧!
*
翌日,我一整天都郁郁沉沉。
千叶作为一个朋友询问了原因,于是我将后天的比赛一事托盘而出。
她听完之后很是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这有什么好怕的,打不过你就投降咯。
我说,这是比斩击和白打。
不是夏季运动会啊。
打输了没面子不说,还会疼。
直接投降更是没有男子气概啊。
又过了一天,我的人生正式走向悲剧的高 潮。
这个比试在二番队似乎很受欢迎的样子,就连早已脱离二番队的浦原喜助都特地凑了时间来观望。
那形象,那笑容,就跟回娘家探亲似的。
道场内参赛者坐于最里面一排,有等级的观看者在四周边围坐,无等级者只得在窗外挤破头颅。
其实我觉得这比试对于场外争窗口的人来说更是一种历练。
第一局是三轮对六席。
整场比赛最吸引我眼球的当属三轮脸上那一点一点,颜色偏深的皮肤。
要是走近一瞧还以为他生了麻疹之类的玩意儿。
我想,他大概是带着那个竹篮进行了练习,不然皮肤怎么能晒得如此个性。
这辆三轮车,从今往后就是斑点式的。
自身的努力加上丰臣的指导,三轮车赢得毫无悬念。
让我失望的是,这家伙每招每式都没有模仿丰臣。
想到这里我探头看了一眼观众席,却见丰臣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低头和身边的日世里低估了几句。
而日世里回应他的依旧是拳头。
“下一轮,深井冰对前川琢磨。”
挤在窗口的千叶冲我使命挥手示意我投降。
见我没理她,那丫头索性扯开嗓子吼,“小冰!
你还是投降吧!”
这一吼,四下里安静了。
伸手接过裁判员递来的木刀,我的眉头不断抽蓄着。
千叶凝,你还可以再直白一点。
你索性直接喊深井冰投降算了啊混蛋!
前川三席僵立了一会儿后道,“深井,如果不行的话还是不要太勉强。”
我说,大叔你还是小心自己的菊花吧。
刀不长眼。
比赛的号声令下,那个原先还有一点仁慈的大叔瞬间变了个人。
也就在同时,千叶伸手捂住了双眼。
侧身挡过他的第一剑,瞬步移至他背后。
大叔一个回旋,第二剑便向我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