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淡淡道:“我早就想亲眼一见苏公子,如今机会近在眼前,倒令我很开心。
师妹,除了寻常的临行准备,你离开江南前,还有没有要做的事?”
苏夜本来神色柔和,一听这话,眉峰一凝,顿时漾出了锐利的杀气。
但她还在微笑,笑的又温柔又动人,仿佛在说一个美梦。
她说:“有,当然有。
朱勔亲自护送花石纲运船进京,准备领天子官家的赏。
我便要趁此机会,动手杀了他弟弟朱厉月,再从苏州前往汴梁。
我要让朱勔知道,纵使他有蔡京童贯撑腰,江南一带还远远不是他的天下。”
她随意说出刺杀朝廷命官,并未引起半点惊讶,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
她在总管面前,毫无脾气可言,面对外来强敌时,却可怕的像换了个人。
她可以隐于幕后指挥,将一切交给手下去做,也可以亲履险地,全然不顾龙头老大地位何等重要。
若非如此,只怕她根本练不成如此高深的武功。
程英叹道:“我们就猜你会这么做,只可惜孙青霞先杀了他的两个儿子,使他惶然终日,不知该怎么保护这条性命。
他那几座大宅中,虽然有我们的人当内应,却还不能确定内应是否有用。
你要去就去,切记小心行事。”
苏夜微笑道:“我自有分寸。”
朱勔名列北宋末年的“六贼”
之一,父子一起谄媚蔡京,以堆山造园之术,讨得蔡京和徽宗的欢心,得以掌管负责花石纲的苏州应奉局。
他为人贪婪凶暴,拼命搜刮江南百姓,一边中饱私囊,仗势欺人,专做破家灭门之事,攫夺十万亩以上的良田,一边将大笔金银、奇花异石送去汴梁,让皇帝认为他忠心能干。
这些年来,苏夜对抗霹雳堂,也要对抗这位东南王,所幸都取得优势。
朱勔的势力比之历史上缩水不少,再也不能说一不二,在江南随心所欲。
尤其苏夜起初暗中行事,从应奉局内部下手,半收买,半控制,让朱勔失去对帮凶的控制力,从根本上削弱他作恶的能力。
她就像潜伏肌肤下的溃疡,表面看不出异样,等朱勔惊觉时,溃烂已经蔓延开来,再也无法痊愈。
十二连环坞现世之后,旁人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它居然已在长江两岸深深扎根,成为一个难以拔除的硕大毒瘤,并且深得江南江北民众之心。
再怎么说,在十二连环坞手下讨生活,总比在朱勔手下惬意许多,不用担心家里有块奇石,就被官兵破门而入,敲诈勒索。
衙门中的胥吏、衙役均出身本地,深恐不幸之事落在家人身上,也暗中听从五湖龙王的吩咐,对蔡京派来的官员阴奉阳违,惫懒行事。
朱勔不敢让天子知道自己无能,暗中向蔡京求援,派过官兵围剿,也派过高手刺杀,却都被十二连环坞一一接下,没讨到半点便宜。
苏夜又派人收买不少官员,请他们帮自己说话,减轻来自朝廷的压力。
朱勔、朱厉月兄弟狼狈为奸,要对付视他们为寇仇的绿林豪杰,又要防备十二连环坞,还得兢兢业业为蔡京做事,日子过的其实也没太惬意。
然而,苏夜没想到,他们自己也没想到,率先进行刺杀的人,居然是一个名叫孙青霞的剑客,而非十二连环坞。
朱厉月连丧两子,悬赏十万黄金买孙青霞人头,但去一个,死一个,没有人能拿到这笔赏钱。
他只能花钱买些毫无节操的武林高手,日夜守在自己身边。
苏夜生怕夜长梦多,他当真请来了什么隐士高人,已经决定不惜一切杀掉他。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