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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煦对这谷中景色很是着迷,粉蝶扑叶,藤蔓垂挂,花缀其间,露湿裙罗。
这江南秀景别是一雅韵。
“玉衡司主,对我谷中可还中意?”
白衣公子自谷中迎出,气度淡定,轻语笑言。
暖煦含笑走上,“南宫兄,又客气了不是?什么司主,直呼我名好了!
几个月不见,可别生疏了!
你弄这么大阵势,吓唬谁呢?”
南宫释尔雅一笑,这丫头仍是这个心性。
他与暖煦相熟是因每年惯例回庄中述职,小住期间最与这个司主聊得来,久了便以兄妹相称。
每年小聚,他都不忘给她带些江南特产,畅谈别后事,她最不会忘的就是拉他比剑,然而经常以平局终,她便约定来年再比,非分个高下不可。
这次受命来江南,于公她少不了来这谷中一趟,于私她也要来看看南宫兄。
南宫释领她入谷,盛宴款待。
席间她粗略说了一下夺剑阁令牌以及混进水云别墅的经过,省过苏润玉许多事,因为觉得与她的使命无关,不便与南宫释提起。
她虽是轻描淡写,南宫释却能想象其中的艰难曲折,一贯平静的神色不免有些凝重,“你没必要孤身去夺令牌!
告知我一声,也好助你!”
暖煦满不在乎的说:“这点小事我一个人能对付!”
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往嘴里塞菜。
南宫释替她夹过估计她够不着的菜肴,“你的苦肉计也太险了!
万一那个苏公子不救你怎么办?”
暖煦挥着筷子,连连摇头,“你不知道苏润玉不懂江湖的险恶,他心善,不会见死不救的!”
南宫释倒过一杯酒,瞥她一眼,“是不是还对他施美人计了?”
暖煦差点没将刚入嘴的酒喷出,“老兄,你太有想象力了吧!
我暖煦是这种没本事的人么?靠施美人计?笑话!”
可能是酒的缘故吧,她脸颊有些发烫,话也说得没底气。
见南宫释盯着自己,欲一探她话中虚实似的。
她嚷嚷:“倒酒啊!
别让菜凉了!”
满满一杯酒递到她面前,她急欲掩饰不明所以的脸红,一把夺过。
南宫释饮完杯中酒后缓缓道:“庄主就快来了。”
她的酒停在唇边,“哦”
了一声才继续喝完。
“没说具体日期?”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