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给我找了拖鞋换,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心想这大妈性格真好,见了凶案现场也没留下什么阴影。
“姑娘啊,我招呼客人,你去把肉炖上。”
大妈说着带我到客厅坐下,又张罗给我泡茶,“可是我该说的差不多都说过了,好像也没啥可说的了。
小同志你还想问啥啊?”
“这案子现在在审查起诉,有些不清楚的地方,我就是来跟您确认一下。”
我等她在我对面坐下,问:“阿姨,您说您当时看到‘白景皓’袖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您仔细回想一下,他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血?”
“这个……”
她想了一会,摇摇头说:“没有。
他那衣服挺干净,就右袖子上的血特刺眼。”
我心道这就对了,把画像和血迹的问题跟她大致解释了一下。
大妈一拍大腿,“我就说嘛,那孩子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嘛。”
我被她的情绪感染也不由微笑起来,却又觉得,那小鬼的身份其实说不定比杀人犯还了不得,接着问道:“那您知不知道他在哪上学,他爸在哪上班?”
大妈摇头,“真不知道,我每天下午去他家给他们做饭,做完了就保鲜膜一封放桌上我就走,一般见不着他们父子俩,有时走得晚能见到老板下班回来,跟他打个照面。
景皓那孩子好像上初三,学习忙,更见不着。
就有几次下午两三点回家,我问怎么回来早,他说下午课没意思,就逃课了。”
我皱皱眉,合着这大妈也一共没见过白景皓几次,“那您能跟我说说,为啥您觉得他不可能是杀人犯么?”
听我这么问大妈就笑了:“那孩子好啊,你等会。”
说着转身到阳台去拿回来一个鸟笼子。
我一看里面是两只珍珠鸟,多说就10公分高,非常可爱。
“我这两只鸟养了三年多,都有感情了。
去年秋天喂食的时候鸟笼门忘了关上,结果母鸟顺着阳台就飞出去了,我咋找都找不着,那个心疼啊。
那几天正好有一回景皓下午逃学回来,我就跟他絮叨了一嘴。
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心想这不明摆着么,这鸟都放我面前了,“他帮您把鸟找回来了?”
“可不是嘛,”
大妈更高兴了,“他说想看看剩下这只鸟,我第二天就带到白家去给他看了一下。
等过了差不多一个礼拜,有一天我刚进他家门,就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落着那只母鸟。
我这鸟认生,就许我碰,别人谁碰都嗞咂乱叫唤。
那孩子奇了,母鸟落他手里吃食儿,也不叫,也不飞,比见了我还安生。
这样的孩子能是杀人犯?我到了了也不信。”
这故事其实什么也证明不了,只能说小鬼做了一件事让大妈对他印象很不错。
我惊讶的是,总觉得他那种透着邪气的人,跟让小鸟落在手里吃食这个动作,怎么想都不搭。
“阿姨,您怎么能确定他找回来的就是您的这只鸟呢?这种鸟看起来都一样,到鸟市随便买一只都行啊。”
“能确定,能确定。”
大妈指了指其中一只,“你看这只是母鸟,它一条腿原来是弯的,爪子有一节像是折了,买的时候没注意,拿到家就这样。
景皓那孩子找回来的就是它,还说帮我把爪子给治了一下。
我后来养了三个月,那爪子还真长好了。
我问他咋治好的,他说是农村的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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