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宗景着实长得不错,许是在这白云山上,上山练了筋肉骨骼,下山又拉伸了腿筋,总之,他身子生得纤长有力。
他若是青瓜,那便是青瓜里顶级的一只,青翠欲滴,香脆鲜滑。
这世上常有这事儿,自当是美人掩面,只露一双剪水秋瞳,让人遐思无限,将那面纱散去,却不过平平之资。
但宗景这事儿不同,刚才夏泱泱见他上身蜂腰猿背,两条筋络向下延伸,如今除去那碍眼的织物,夏泱泱只觉得就该如此,确实如此。
她的呼吸就有些不稳当,手是绑着,可是裙底腿脚纠结在一起,发出“啧啧”
的声响,好似那浸了水的小衣并未被宗景换了去,还是湿答答,黏腻腻地贴在她身上。
夏泱泱怕宗景察觉有异,等宗景在腰间裹了汗巾,再回过头的时候,就已经又把眼睛闭上,装作酣睡。
宗景轻轻咳了一声,她却也不把眼睛睁开。
宗景见她脸颊绯红,鼻梁上一层细细闪闪的汗渍,胸口一起一伏,心里倒是一软——这人刚才怒气满腹,现在怎就睡着了。
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走到她身边儿坐下,然后一言不发地翻看经卷,耐心等她。
这人也算有定力,夏泱泱“哼”
了一声,扭了下腰,宗景见她作动,抬起头盯着她看了片刻。
倒把一边儿的被子扯过来,盖在夏泱泱身上了。
夏泱泱心里咬牙切齿,佯作刚醒,睁了眼,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宗景便又把那经书放到她跟前儿,眼巴巴儿地看着她,活像个等着主人扔球玩耍的狗儿。
夏泱泱展了眉头,细声细气地说:“你把我手松开,这样绑着如何去翻那经书?”
“不要。”
宗景摇摇头,就把经书放到她面前,用手指了指。
他这意思就是,他也可以指给夏泱泱看。
夏泱泱绷起脸,面色绯红,泪光闪闪:“你便是这般尊师重道么?”
她瞥了一眼经文,喘了一口气,昂着头,哽咽着:“佛告阿难,汝我同气……”
一句话念完,夏泱泱已经是泪流满面。
宗景却面色如水,浑然不顾他面前这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张了张口:“慢——点——”
好似拳头打在棉花上,若不是夏泱泱心有所图,要被气坏了身子。
夏泱泱又说:“——情——均——天——伦……”
宗景就认真跟读,神情专注,一如在山腰小屋里的时光。
若不是这当徒弟的身上只围着硕大的汗巾,这当师父的双臂被困,此情此景,便跟任何严师高徒无甚区别。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