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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智慧收拾了东西接着去图书馆学习,我则吃了药睡觉。
这种状态持续了两天,等我再次精神饱满起来后,我突然意识到,杜宁已经有两天没来了,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发过短信。
我第一反应是有点惶恐,我之所以会毫不忌惮的跟杜宁说我的往事,是因为我觉得她和我是一类人,但是现在她悄然失踪了,那我直觉她是被被我的本来面目吓跑了,她那晚的聆听只是对我的敷衍,难道她怕我会杀人灭口?有些失落也渐渐释然了,就算杜宁和我不再是朋友了,我相信她也不会拿着我的事儿到处乱说,人海茫茫,谁还认识谁啊。
况且以杜宁那种没心没肺的马虎劲儿,打死我也不相信她是那种有心机的人,刺探我的秘密然后以此要挟我让我去他们银行买基金。
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等我病了一场之后她就消失了,挺失望的。
我自然可以给她打电话,又觉得没必要多次一举,她做出决定远离我,我何必强求。
我继续做我的考研奴隶,坐在靠窗的位置,脸吹着冷风,腿烤着暖气,脚趾头在我军绿色的皮靴里挣扎。
早晨为早饭而纠结,是吃泡椒味儿的韭菜包子呢还是吃老咸菜味儿的蛋黄派呢,同时要是配个雕牌皂粉味儿的奶茶,那可就真是绝了。
智慧一边嚼着凉包子一边说:“我想好了,以后谁和我有仇我就请他来咱们学校食堂吃包子。”
我恶寒:“太惨了。”
过了一会儿,我说:“配着咱学校的奶茶吃。”
智慧一脸恐惧:“你真残忍!”
我觉得我把杜宁这个人从我的生活中彻底删除了,我还是挺感激她那半个多月的晚饭的,由我体重可以看出,杜宁这人还是很大方的,那半个月我长了好几斤。
作者有话要说:不用和谐的那么厉害吧,善了个哉乎者也的!
NP之战
早晨五点多,我穿衣服的同时不忘咒骂学校,为了抽血体检让人大冬天的这么早就得起床,简直太惨无人道了。
我觉得我这朵娇花瞬间就憔悴了。
校医院也会挑地儿,正在学校边角的一个风口上,我们一个个都冻的跟寒风中的小鸡崽子似的,因为要抽血也不能吃饭,更冷。
我在原地不断蹦跶,后来突然就乐了,不知道哪个班的姐们儿,估计是早晨刚洗完头就出宿舍楼,头发都冻成棍儿了,正一把一把的往下捋冰碴子呢。
不过效果也真显著,捋完冰碴子的头发瞬间就飘逸了。
以后我们宿舍吹风机不能用了,我也用这办法。
等到七点多的时候,冻得够呛也饿得够呛,好不容易轮到我们班,一个个都跟饿了几天的野狼似的,眼神炯炯的看着校医院那些所谓的“医生”
们,这要是在晚上得多渗人啊。
轮到我的时候,校医院的某老太握了握我的手,说:“恩,手挺热,看来今天不是很冷。”
我说:“嗯,还行。”
心想,你是没看见那捋冰碴子的姑娘啊。
老太又开始唠叨:“哎呀,昨天那批孩子冻得小手冰凉,我就知道外面冷,所以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就多套了个棉坎肩儿。”
听老太太这话,思维这么不寻常,我就心虚了,这老太太靠谱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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