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太麻利的拿出一次性针管照着我胳膊上就戳,我赶紧喊了声:“等等。”
老太太戴着老花镜茫然的看着我,问:“咋啦?”
我惊了一身汗,说:“你还没消毒呢。”
老太太憨厚的一笑说:“哎呦,光顾着跟你说话,给忘了。”
我:“……”
等我卷着袖子往外走的时候,还听见有人在警告自己的同学:“找旁边那年轻的啊,别找那老太太,她不给人消毒。”
我再次:“……”
卡着抽血和体检中间那点时间,我赶紧跑到食堂要了碗方便面,这家的方便面里放的泡菜是自制的,很好吃,而且看起来水灵清润,干干净净,要真弄得跟泡菜国那德性似的我也就没兴趣了。
我一直奇怪,泡菜国那强大而无依据的自信到底哪来的,后来我想通了,无知者无畏呗!
我盯着电视呼噜呼噜的吃面条,手机响起来,小史的短信,她说她要来这儿考试,住在我这。
我挺开心,可能人考研复习到一定程度都会有一种情绪,就是绝望。
我这会儿就这样,我都想放弃了,不知道为嘛都,我愁啊,我一缕一缕的揪头发啊。
正好,小史来可以让我也趁机放松两天,我说,要不把三儿也叫来,正好聚聚。
小史没啥意见,三儿的时间也不冲突,得,齐活,一会儿回去赶紧借麻将去。
说起我们打麻将的历史,那是有段时间了,别人的高三是复习冲刺,我们几个的高三全用来打麻将了,第二天黑着眼圈去学校,别人问我们干啥了,我们都说失眠,奈何人家不信,都以为我们背地里下死力学习呢,于是在班里掀起一股比赛学习的风潮,最初那个月我们班月考成绩竟然破天荒的冲进了年级前五,我们都觉得自己功不可没,于是决定通宵麻将奖赏自己。
当时也没钱,就拿扑克牌充钱,最后决定第二天早饭谁请。
也亏得当时是在外租房住,要是在宿舍敢这么猖狂,早让宿管阿姨锤死了,不过也总在想,要是高三那年我们要是把通宵麻将的劲头都用在学习上,我们几个说不定早清华北大了。
后来,上大学了,每年聚会,只要我仨凑一块儿肯定支桌子打麻将。
罢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等我体检完后,往回走的时候,收到三儿的短信,她没头没尾的问我还有多少钱。
然后她就没回我,我也没在意。
小史先来的,当晚住我们宿舍,第二天就去考试,三儿是小史考完试那天来的,一来了就感叹我们这个城市的楼可真高啊。
这也不能怪她,她上学的那个城市也算个小古城吧,很多老建筑都不能拆,老城墙护城河什么的也对市政规划造成一定困扰,十层以上的楼你还真不容易见到。
这样晚上就不能住我们宿舍了,我们打麻将肯定打扰智慧休息,小史说:“你们学校旁边不有家如家吗,就去那呗。”
我和三儿一起鄙视了小史,这败家娘们现在是财大气粗了,她男朋友和几个人承包了他们学校里一间小酒吧,平时是酒吧,周六周日放电影,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吧,但也够小史活的滋润吧。
我和三儿还在地摊儿上血拼的时候,人小史早就连那啥那啥都不屑一顾了。
其实,我早打算好了,就算我们去住宾馆,那三缺一也是够让人闹心的,我决定去找王者,就那个山寨奶茶店的老板,住他那儿,又省钱还能让他凑个手,而且晚饭也解决了。
我们拎着泡椒凤爪和二锅头就奔了王者那儿,泡椒凤爪是给我和小史准备的,输了的吃凤爪,不过这个惩罚对于三儿这个嗜辣如命恨不得白米饭拌辣椒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奖赏,于是我们给三儿买了两瓶扁二,让她喝那个去,她最多也就二两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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