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爵的表情让我很生气:他觉得好笑?还是自豪?或者说他根本就认为我在说他有两只漂亮的大猎犬。
“让,你觉得如果我不是公爵,没有钱,长得又矮又丑,她们还有必要这么做吗?”
我愣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
“看样子你也知道了,我不用对你隐瞒,这个女人——”
他伸手轻轻整理贝瑞夫人凌乱的发丝,嘴角还残留着笑意,“——是我父亲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她轻浮,放荡,肤浅,但是也很聪明,永远能够轻易猜到一个男人想要什么,她不需要哄,年龄的增长让她很会掩饰自己的丑恶。
所以和她在一起我没有负担……”
我从没有听到谁用这种几乎聊天的口气来说这种事:和自己的姑母(虽然没有血缘关系)通奸!
我应该认为他无耻,应该鄙视他,但是却不自觉地转过头去回避他的视线。
“我没有兴趣谈论您的私事!”
“为什么不坦白地说出来;你很讨厌我这种没有节操的行为。”
公爵不打算放过我,反而紧紧盯着我的眼睛,“让,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让我有些疯狂的想法!”
他的眼神让我害怕,我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对不起,阁下。
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我……我想回房间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嘲笑的神情,却点点头表示同意:“真是抱歉,今天晚上你也很累了,早点儿休息。”
“谢谢,那么……晚安。”
“晚安。”
我快步走出偏厅,在门口时悄悄回头一看;公爵还坐在贝瑞夫人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第二天早上仍旧是阳光明媚,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初夏清晨,我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却昏昏沉沉的。
昨晚我睡得很不好,大概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心里很不踏实。
从窗户里看见一辆拖着棺材的四轮马车从后门驶进来,我用冷水匆匆敷了敷浮肿的眼睛,叫来了哈丁太太。
“是的,蓬洛纳先生。”
她一边为我收拾乱糟糟的衣服,一边回答我的问题,“是神甫,他为可怜的贝瑞夫人弄来了棺材。”
我穿好外套下楼,刚好在偏厅外看见几个男仆吧棺材往礼拜堂那个方向抬。
神甫和公爵站在旁边说着什么。
公爵漂亮的眼睛有点发红,看样子也没睡好。
“早安。”
我向他们打招呼。
“早安,蓬洛纳先生。”
神甫笑眯眯地看着我,他换了一套笔挺的黑外套,脖子上洁白的硬领和他的皮肤颜色竟出奇地相近。
公爵却只是向我点点头,他的神色有些憔悴,下巴上冒出一些淡淡的胡茬子。
“您的脸色很差,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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