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地向他建议,他却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还能撑一阵。
现在我只想跟你们说一点儿事。”
他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帕,上面有几个极淡的红色印记,“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和神甫都愣住了。
我仔细地辨认了一会儿,摇摇头;神甫从公爵手上接过手帕,又凑近鼻端闻了闻:“有香味儿……好象是口红。”
“是的,是口红。”
公爵笑得很诡异,“知道我从哪儿弄来的吗——胳膊,是沾在贝瑞夫人左边胳膊上的。”
“沾在胳膊上?怎么会……”
神甫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这种颜色的口红是贝瑞夫人昨晚擦的,但是她嘴唇上的妆并没有花。”
“等等……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儿莫名其妙,“口红怎么了?说不定……说不定其他小姐太太们也会用啊,混乱中碰到一点儿是有可能的。”
“让,让,”
公爵对我的推测不以为然,“你太不了解女人了。
相信我,她们每个人都会在舞会上下大力气让自己与众不同,所以一种颜色独特的口红是绝不可少的。
这种暗红的蔷薇色就只有贝瑞夫人用过,相信我的眼睛。”
我没有再反驳。
这是事实:我接触过的女性本来就很少,有许多是规矩正派的小姐,除了比较爱打扮的病人,我很少看到浓妆艳抹的女人。
而玛丽更不喜欢涂那种人工制造的美丽颜料,她的双唇天生就泛着玫瑰色的光泽。
“好了,让。
我和神甫要去礼拜堂,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去餐厅吧。”
公爵没有兴趣再讨论这个问题。
他们和我道了别,从侧门走了。
我费力地找到去餐厅的那条路,一边走一边想着公爵出的哑谜。
我不否认自己的脑袋和他比是逊了一筹,但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话确实没法让人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
口红?胳膊上?这能说明什么?
长长的甬道两端立着古旧的骑士铠甲,我的皮鞋在地板上撞出轻微的哒哒声,它们从墙壁上反弹回来,让这条路显得空荡荡的。
我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恐惧,但更多的是不安:这座巍峨的古堡里发生了命案,但绝不会是第一次,在漫长的历史中它究竟吞噬过多少人呢?玛丽也是因为受不了它的冷漠而离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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