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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屋里想怎么拾掇呢,就听门口她爹唤:“丫头快来搭把手!”
她跑下去一看,她爹搬了个柜子进不来,身后还有两张小桌子……瞧着是全新的,还有股木头的清香味。
“爹你哪儿来的家什?”
“俺看你屋里光秃秃的,大闺女梳洗打扮得有个使的……就……狗儿不是会认字麽,俺给他也买了张。”
估计是临时起意才买的。
迎儿嘴里说他“乱花钱”
,心里却也高兴,她以前连柜子都没一个,那衣裳鞋袜只能好好的叠整齐了放枕头旁,有时翻身也不敢翻,尤其以前那床太小,有一回还掉下去过。
父女俩搬了东西上楼,迎儿终于能有个像样的家什了,尤其是没了潘金莲,不怕再被盘剥,香皂和雪花膏也能光明正大的摆到妆台上来,她看着都欢喜。
这一欢喜,连带着晚食也吃得丰盛多了,一家子终于吃上念了许久的饺子……可惜迎儿自个儿不太会包,这不比粽子,线绑紧了就好,还得看手巧不巧,赶的饺皮好不好,一会儿薄了露馅儿,一会儿厚了又包不下多少馅儿。
武大郎也难得不扭捏了,大大方方说道:“是俺不对,迎儿为家里出了恁多的力还被俺搞砸了,从今往后,家里的事都由闺女做主!”
迎儿这才放下心来。
随着经历的增多,她慢慢体会到“少年夫妻老来伴”
的道理,她爹现在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守着她过日子太委屈他了。
况且,过两年生意做大了,她可能不止在清河,在临清,说不定济南府山东省甚至东京城都会去的,届时她不在家,哪个来看顾她爹?
就这般面人一样的脾性,没个人看着,不知道得跳多少坑呢!
再者,他一个男人家,既要看铺子又要蒸炊饼,洗衣做饭这些细致活计总得由个女人做吧。
哪日有个大病小痛的,也得有人端茶送水才行。
故她也没想要如何掣肘她爹,今后有合适的女子了,再成一段姻缘也无妨。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目前最要紧的是这架楼梯,会发光的金楼梯!
昨日晚间她又悄悄问过孟玉良,说这楼梯乃是虎皮樟打的,若能卖出去定是好大笔钱。
但商人逐利,这琉球岛来的东西,大家都知道它贵,时间耽搁得越久,知道的人越多,市面上供应得越多,供大于求就只有跌价的份了。
况且,中秋前后雨水多,淋雨淋多了她也怕腐坏虫蛀,就是金子也耐不住日日泡水里啊!
所以,得先拆下来,换成钱才踏实。
事不宜迟,翌日,迎儿做主请了翠莲和姚二叔家的大小子来帮他们看铺子,让她爹留在家拆楼梯。
又请了几个匠人,帮着把旧楼梯拆下来,再装上新的松木梯,对外则宣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敲敲打打又耽搁了四日,方换好。
“嗨,你又折腾个什么劲,俺家那边都能听见你们院里声响呢,这楼梯他们家也没用多久呢,可不浪费了真是……”
迎儿听着来仙儿的埋怨,只一个人偷着乐,到底值多少钱,还不好说呢。
不过也感谢她来找她玩,洗了两串水晶葡萄端至回廊上,同她有句没句的聊着。
那场官司闹得大,来仙儿自然也听说了,但潘三姐儿与金莲终究是姐妹,她娘在上头管着,她心里也不是滋味儿,故而只能装作不知。
“搬来我家后头也不吱一声,若不是宗宝哥哥说起来,我都不知道哩!
就冲这,也得多吃你几个葡萄!”
来仙儿“哼”
了声,假意作生气状,气哼哼又吃了她几个葡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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