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快吃,吃了还有呢!
你家不是在呆头鹅家隔壁麽,杨大奶奶帮了俺好大的忙,俺也不好意思再凑上去,总觉着一去又要求人帮衬似的……”
“怕啥,你是不知道她多喜欢你哩!”
“来来来,吃颗葡萄看看,可酸不酸?咋听着满口酸气……”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迎儿才说起自己明日要去临清之事:“此去也不耽搁,瞧瞧那头的摊子,若顺利的话,二三日就家来了。
你可要与俺同去?反正你在家不也没事麽?”
来仙儿被邀,先是一喜,后又犹豫道:“我娘这几日……跑姥姥家可勤快哩!
说是要帮着姥姥把西大街你们的房子开成茶馆……”
似是怕迎儿生气,她又试探着问:“你……我能讲这个麽?”
迎儿心内自然是气的,但却更关心她们咋会有这想法,就道:“气也无用,反正她们又不是主谋,更同你无干,倒是快同俺说说,她们怎么就有了这想法。”
来仙儿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估摸着啊,还是同隔壁那婆子有关。”
“你不知道哩,你们前脚刚搬走,姥姥后脚就搬进去了,说什么她腿脚不便,南门外不方便上街,其实啊,她哪里用得着上街了?自个儿院里养了鸡鸭,地里种了粮食,要吃啥就有啥……不过是为了钱罢了!”
“哼!
说到钱,她前年借我家的十两银子还没还呢!
我娘也是记吃不记打,她一吆喝又凑上去了,非得再被她哄两回才能长教训……”
迎儿忙打断她:“得得,你家同她的纠葛俺耳朵都听起老茧了,再莫多说了!”
来仙儿这才收住,说回正事来:“听说啊,才去的第一个晚上呢,就同隔壁老王婆聊到一处去了,她见人家开了茶坊,就自个儿也想跟着挣两口汤喝喝,岂不知那老婆子来钱可不光指靠着卖茶,她做什么的……你在隔壁还不知?”
居然也不害臊,故意挤眉弄眼的。
迎儿点点头,她再清楚不过了。
总觉着这一回潘金莲同西门庆勾搭上,同她也脱不了干系。
她那般恨潘金莲,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更不会好心好意去给潘家人送生财之道。
“怕不是有什么猫腻罢,让你娘当心些。”
来仙儿点点头,又说到潘姥姥的茶馆上来:“姥姥说要将楼下两间打通了开成茶坊,但又不肯花钱请那匠人来,怕她宝贝六闺女回不来了银子打水漂,只来磨我娘,让她同她合伙……”
潘金莲这三年一去,不知道何时才回得来呢。
迎儿已经可以预见到她们茶坊的惨淡生意了,春夏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可她看着别家也就那么小猫三两只的客人,不然老王婆为啥宁愿闲置着也不再开起来?到时候闹个血本无归,才好玩哩!
只不过潘三姐亏了钱,受苦的还是来仙儿。
迎儿又提醒她:“你且劝劝你娘,别着了别人的套儿!”
像她爹一般。
两人说过几句,也就丢开不提了,未曾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没几日那潘三姐就被她老娘撺掇着入了十两银子的伙,整日早出晚归的监工,黄灰堆里盯着匠人又拆墙又搭锅灶的,后买茶具的钱没了,又回家拿了十两去,对于孤儿寡母的来仙儿家来说,已经是倾尽所有了。
哪晓得就是倾尽了所有,这生意也注定做不成。
刚开起来那几日赶在八月中旬,天气尚热,稍微能有点生意,但也只是勉强卖得够茶钱柴钱。
位置终究偏了些,人流量不大,每日不死不活的七八个客人维持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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