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绫一道道摸过去道:“混得这样杂,也真看不出有没有漏了的。”
顾凌羽也毫无动静,只偶尔身体一抖,证明他是会痛。
看完正面她又扳他的肩看背后。
那块剥了皮的伤处收了口,结痂硬实,粉嫩的肉膜夹在中间,看着十分狰狞可怕。
江绫用手指轻轻一触,顿觉身下少年肩一抖前倾了身体想躲开,她按着他肩不许他动,柔声问:“痛吗?”
他那一下已经放手拽住了身前床帐,眼睛乍见光明,涌出些泪水,眨了眨,才看见面前的纱青帐。
他现在很难集中精神,恍惚了好一阵子,江绫再问一遍:“痛吗?”
他才听清,好容易想清了她问什么,又犹豫好大一阵,攥着床帐的拳头也不由得握紧,仿佛这样就能按下内心紧张似的,哑声道:“不、不痛。”
身体紧绷,显是很紧张。
江绫一笑,朝他伤口上吹了口气,哄道:“吹口气,马上就好了。”
顾凌羽的拳头越发紧,只觉身后那地方一暖,全身都抖起来。
江绫又把他扳回来,双手捧着脸固定了笑问:“那你还记不记得你那里的皮哪儿去了?”
顾凌羽目光闪烁,左看右看,手无意识地拉着床帐一拽一拽,江绫笑吟吟不催促,只是继续捧着脸不让他回避问题。
顾凌羽终于察觉自己不能不回答她的话。
“送……我家去了。”
“你家?那是什么地方?”
“……九回庄。”
“送九回庄去干什么呢?”
“送给我爹。”
他虽低着眼睛不看江绫,手里却握紧了,说话也越来越流畅。
“要我爹看见我的皮。”
“为什么?”
这问题都是在地窖里回答过无数遍的。
顾凌羽神情麻木:“……因为我爹灭了你家满门。
我爹是罪人……我也是罪人。”
他说着眼圈发红,却又强忍着,不愿意在她面前哭。
江绫饶有兴致。
地窖里光线昏暗,顾凌羽这样表情,她可从未清晰见过。
不由一笑:“哭出来有什么丢人的,情之所至而已。”
她笑容温雅和煦,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谁不想家呢,只要知道自己再回不去也就够了。
你说对不对?”
顾凌羽这才看了她半天,突然狰狞道:“……对你爷爷!”
手下床帐已是一转绕上腕,另一手用力推了江绫肩头一把!
他习武多年,深谙借力打力小巧腾挪之道,脚下一错江绫就势便往后跌!
“呛啷!”
床前凳子被撞歪,江绫天旋地转,从凳子上滚到地下,后脑额头皆撞得眼前一片昏花。
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大力扑上,重物压得她一时闭了气,两只冰冷的手已撑上她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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