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们并没有行房事,他的欲望从头至尾都没有产生,但他的心是暖的,情是柔的。
他像对待至宝一般,用他的唇舌和双手在她身体内外留下自己的痕迹,给予了她最癫狂的女子快乐。
“恋蝶,我会听你的话,从此不焦不愁,吃好穿好,早日休养好身体。
好与你完成一场真正的颠鸾倒凤,鸳鸯缠绵。”
他覆在的她耳边喷着浅浅热气,眼前闪过她说这话时淫邪眼神。
唇畔的笑不由更深,隐隐含着几分诱惑放荡的邪气。
“倌主,药水已经备好。”
帐幔外传来朱璧低若无声的禀告。
“嗯,现在是什么时辰?”
他撩开幔帐一角,温润媚骨的声音含着晨间特有的暗哑,更是酥入骨髓。
“回倌主,卯时三刻。”
静默片刻,桃红薄唇又弯出个清浅的笑,轻轻吩咐道:“朱圭要是把东西准备好了,叫他只需悄悄端到案桌上即可,别惊扰了二倌主。”
“是,倌主。”
朱璧应了一声,悄然退去,长凝眉间的担忧在看到倌主幸福含笑的脸庞时终于尽数褪去,一滴浊泪从眼角溢出。
倌主,终于等到了苦尽甘来。
红罗转头看看依旧未醒的妻主,忍不住再一次俯身在她丰润的下唇上舔了舔,狭长的黑眸中流露出丝丝心疼。
恋蝶这个傻妻主,为了他和依君馆竟连续五天四夜未曾合眼片刻,昨夜又依了他的执念在他身下辗转媚泣半宿,直到后半宿才安然入睡,该是累坏了呵。
“好好睡,我的恋蝶。”
在她鼻尖落下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他终于披衣转身下床,拉好帏帐,轻步移到洗浴间。
即便天光微现,洗浴间仍显黑暗,不过朱璧早已在浴桶边点上铜灯。
朦胧晕黄的灯光中,可瞧见屋内腾满温热的水汽,本该乳白的水雾被灯光抹上一层淡淡的黄,看起来莫名温馨。
脱衣跨入浴桶,略烫的药液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住瘦削的身体,有说不出的舒适和安宁。
随手拿起搁在浴架上的木勺,将药液一勺勺自头顶浇淋,浸润每一根发丝。
药液一股股从发顶流下,他闭眼细细感受着那种热烫的流动。
恋蝶为他配置的药液药味淡淡的,更多的是一种舒宁筋骨,养护肌体的芬芳。
放下木勺,十指在湿润的发间不断地按摩搓洗。
发虽不黑,却已不再枯涩如草,像是得到甘霖的滋养,慢慢地恢复了滑润。
不止是发,身上枯黄干燥的肌肤也在逐渐润色丰盈起来,丑陋的黄越来越淡,开始显露原本的玉色。
手指抚过凹陷的双颊,高耸的颧骨,尖锐的下巴,在平直的锁骨上流连搓揉,上面还布着细密的牙印,这是恋蝶留下的,她很喜欢啃咬他的锁骨。
手指继续下滑过胸骨和每一根肋骨,这些骨头也是恋蝶反复摩挲眷恋过的。
指尖摸索到胸膛上的乳点,缠绵怜爱地轻柔打转,曾经干瘪的乳点如今也恢复了朱红饱满,茱萸般诱人魅惑,总会逗引得恋蝶在上面吸吮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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