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拿着个金鸟笼子偏养了个麻雀,长得像个球儿一样。
哥哥我要是也这么养一只,不定有多少人上折子劝我呢。
再有那厉害的,因为只鸟儿一头碰死在乾清宫,我就不用过了。
唉,平日里做点什么都得仔细琢磨。
刚有点兴致吧,一群人横扒了竖挡的!
想发火,行啊,多得是等着以文死谏美名流传千古的。
你说哥哥这日子过得容易吗?想想都憋气!”
“哥,你亏心不亏心,你过得还憋气?那还有人过得顺心不!
看看那满朝文武让你折腾成什么样了?别人不说,就说咱家这些亲戚,你让往东谁敢往西,你让打狗有敢抓鸡的不?想当初弘昌那小子多横,咱阿玛活着的时候,他就敢有意见。
现在,你问问他敢说个“不”
字?你还不得把他扔集中营里训吐血!”
“呃……哥哥那也不是没法子吗。
兄弟多还不齐心,有那时间掐架玩,还不如给我多干点活。”
田馨拿着扇子挡了半边脸,挺不好意思的说道。
说着说着,她理直气壮的挺直了腰:“省得我累得像个死狗一样,好吃好喝得养着他们,还不拿我当个好人。
那我多冤哪!
这世上有这样的冤大头不?就是有,也不是哥哥我能当的,你哥哥我随咱爹,心眼小,忒小!
这缺点咱承认,但咱就不改,怎么着吧!”
“行,您厉害!
不过,哥你咋想的,把那个新月格格和她弟弟放在硕亲王府养着,就算你看不顺眼,不想把他们放在宫里。
咱这么多兄弟,谁家还不能放两个人哪?用得着这么抬举一个外姓的王爷吗?”
田馨听着弘昼这么问心想:“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把新月那两个人放在你家,都不用三天,你那活出丧就得变成真出丧!”
她眯着眼看着弘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弘昼一圈,把弘昼看得莫明其妙的,也低头往自己身上看,没发现什么不对啊。
“哥,你看我做什么?我没啥不对的啊?”
弘昼被田馨看得心惊胆跳的,他哥这是肿么了,又出啥坏主意呢?
“老五,不是哥哥我说你,就你这小身板,哥哥没把那丫头放在你家是照顾你。
要不,不出三天,哥哥指不定得去哪儿找你呢?”
田馨幸灾乐祸的瞅着弘昼打趣他道:“老五,你那活出丧,我也溜儿去看过,你那些哭丧的人一点都不敬业!
明儿你把你那些福晋丫头的都打发去硕王府,找新月格格学学,学完了你再办次丧事看看效果。
这进修过的和没进修的就是不一样,有专人那么一指点,保证你这丧礼越办越热闹。
当然如果你能请得格格亲自出山,那就再好没有了。
一个人能顶你府里一半的出水量。
当年孟姜女哭长城算什么,和如今这位没得比。
怎么样,老五,你还想养她不,你想养的话,哥哥我把她放你府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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