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弼时说归说,语气却轻缓了,倒有几分宠溺之意。
卢君见笑了,他看见他老爹拿了锦垫子扔给他。
“跪著……好好说。”
“是,爹。”
卢君见跪坐膝上,有了锦垫,便没那麽疼了。
他道:“爹爹果然是信儿子,宠儿子的,这便是私了。
因著这‘私’,肯定见忌,内外受困,儿子被人陷害也不冤枉。”
“哦?”
“儿子知道爹已派人去南面找已辞退的酒庄曹主事。
爹爹必是找到了,所以才借责罚把儿子推进了虎狼之地。
这布庄本来就在褚姨娘的辖管之下,她若不顾自己利害,也要害我,爹爹可不是刚好灭了她的势,借此事拔了褚家的人。
可爹不担心,儿子被火殃及吗?”
“这些都是谁跟你讲的?胡乱猜测!”
“是儿子瞎讲。”
“……”
“起来吧。”
“爹爹这次要怎麽罚儿子?”
卢弼时走到儿子面前,俯下身摸了摸他的下巴,一下把他扯了起来。
二十八,看两案齐销
卢弼时走到儿子面前,俯下身摸了摸他的下巴,一下把他扯了起来。
卢君见跪久了,便往前冲,生生栽进卢弼时的怀里。
卢弼时眼光闪烁,英挺的面上几分狼般的狠戾之色,他低声靠近卢君见,在他耳边吹著气道:“你若不是我儿子,我便把你拆皮剖腹吞了!
嗯?大了……敢这麽跟为父讲话,讽刺,猜臆,枉断!”
卢君见被父亲的气息扰得不能思考,只死死抓住他,依靠在他怀里,弱弱地道:“儿子只有爹爹。”
卢弼时笑了,打横抱起儿子放到书房侧厢的卧榻上,压上去便是深吻,咬出了血。
卢君见乖巧地张开嘴,送出小舌,任其父予取予求。
但一个吻後,卢弼时便乍然松开他,眸色深深地盯著他。
卢君见摸著他爹的头,喃喃:“爹爹,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