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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嘛,没有,因为都是他送到咱们这里的,不用我们亲自去取。”
“我操,你个上不得台面的王八羔子,抢你个大头鬼。”
连被抢了两次,他语气暴跳如雷。
掌柜又说道,“宋府是每月十八号上门取五石散,两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我也不认识他。
但是有一次,我注意到其中一人手上戴了一个翠绿色的扳指,有些年头了,另外一个人称呼他为老爷。”
“外面放的紫金香炉,就是那个老爷让放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将京墨想要的消息都道了出来。
“那宋府与你们这又是什么关系?”
而那个调戏许鹿竹、被抢了两次话柄的黑衣人如今是一言不发了。
许鹿竹过去看了看,将水给拿走,探起鼻息,又给他把了脉,“晕过去了。”
“无碍,让他晕着些。”
那黑衣人清了清嗓子,“宋府是尊敬的客人,上面的吩咐,说他是我们长期免费供应的客人。”
京墨:“上面的吩咐?是谁?”
掌柜哎哟了一声,“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这些小弟,哪里有资格过问,一直都是通过那刀疤男的联系,我们也是直接听他的。”
许鹿竹:“竟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是你们派人将这些五石散送去宋府,而是让他们冒着风险过来取。”
掌柜嗯了声,“姑奶奶,你行行好,把我头上那水给拿走吧,不要再滴下来了。”
京墨冷声回应:“回答问题。”
掌柜叹气,“他们不单单是取五石散,也是过来谈事情的。
每月十八号,上面会派人过来慰问宋府的人,美名其曰是和重要的客人联络感情。”
许鹿竹:“都谈些什么事情?”
掌柜:“哎哟,这我哪里知道呀,这种私密谈话我们哪能听呀。”
见状,也是问不出什么了,京墨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信号弹,递给了她,“可以请州铺头过来抓人了。”
等放了信号弹,许鹿竹再进来时,人已经不见了,只看到打开着的窗户。
她无语,看到桌面上留的纸条,知道他是去找那个刀疤男了。
几分钟后,州南栀带着人过来了,这三人毫无疑问被抓进了大牢。
州南栀看着许鹿竹,刚才发生的一场厮杀,显而易见,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鹿竹,你这手没事吧,回去我再让郎中过去给你看伤口,再让人送你回去。”
“没事的,左手而已,不耽误我吃饭的。”
“幸而无事,要不然京墨就活不过今晚了,那他去哪了。”
许鹿竹摇头,她知道京墨是进村了,但她是真的不知道京墨去哪个村了,定是在自己去院中放信号弹时,京墨问了详细地址。
“他这次竟然不告诉你了?”
州南栀大惊,这小子不是一向把他的行程都会告知许鹿竹的吗?”
许鹿竹也笑了,“他告诉我的行程,就是他一定会去的吗?南栀,我现在才发现,他根本就是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对你有不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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