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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宥眠被他的话噎住。
她总不能说他的唇很好吃,像山楂的味道。
眼见男子就要越过窗楹步步紧逼,崔宥眠一把将人推下,又快速磕上窗,旋即便将人关在了外头。
屋内女子明显心虚:“大不了下次不吃了!”
虫鸣趁着月色叫了几声,惹得人心头痒痒的。
虽然谢宣旻恼火她好像将他当成某样吃食,但心里依旧如灌了蜜,忽然听到下次不了,他可不依。
只见,满园初夏的月夜,空气中花香浮动,男子隔窗轻敲后,又扬了扬嘴角,语带哄骗,“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总不能每次都是你占我便宜吧?你我是不是该公平些?”
崔宥眠按紧窗扇的双手依旧死死抵住,她问:“那你说怎样算公平?”
“你贪食了别人的一块糕点是不是也该还给别人同样的一块?”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你崔宥眠吻了我,那我也该吻你。
落在崔宥眠耳里,他原来是想吃山楂了,于是很大方道:“自然,下次会给你补上。”
这话可让窗外的人激动不已,“此话当真?”
“当真!”
男子忽地又想到什么,不免叮嘱道:“这些只能我们两个人吃,可知?”
崔宥眠想了想,不就几颗山楂,这个男人够小气的!
谢宣旻以为得了准话,心头美滋滋的。
知晓崔宥眠父母的定情信物是一块玉,他在布局时便上心了。
这些年,他得她相救,他护她周全。
本以为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守着一份信义就好,可是回京后的数年,他遇到形形色色的女子,却无一人令他觉得安心。
安心!
该是多么难得!
他记得他与她一起的每个画面,记得她喜欢酸酸甜甜的口味,记得她怒瞪着眼凶人的神情……
送什么好呢?他寻思良久,又带着阿泗逛了皇城的大小首饰铺子,终究寻常了些。
寒月
谢宣旻首先想到的是戒指,按照现代人的思维,他想打造一款属于他俩的婚戒。
但,为时过早。
待他娶她时才算得得天独厚。
谢宣旻敲了敲窗檐:“我不进去,前些日子手底下人收拾东西,翻出了一些旧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曾被放逐北疆,在那里偶然得到一块石头,当地人不识其价值,他用自制的冰冻美食换来的。
石头如猛兽眼珠般般大小,白天与普通石块无异,通体深棕色色;夜晚碰到月光,石心便如水晶透亮,细瞧下,似有银河活水,漾着星辉。
谢宣旻得到此物时眼前一亮,这不就是十分稀有的翳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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