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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他要和年黎说说这个问题,要想留在他身边,不许再去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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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没多大一会方玉泽就陷入了昏睡中。
半夜里方玉泽又猛地从梦里惊醒,胃里一阵阵的绞痛。
这阵疼痛来的突然,胃里面像是揣了一个绞肉机,在他肚子里翻滚着乱绞,将他胃腹里细嫩柔软的脏器都搅合的粉碎。
“嗯,嘶........”
方玉泽疼得浑身颤抖,侧过身双手按着肚子,却依旧按不住肚子里的蹦跳,那个东西好像马上就要从他肚子里蹦出来了。
身体在被子里蜷缩成了一个虾米,他疼得紧咬嘴唇,不停的翻滚,身上的冷汗一直往外冒,将床单都晕湿了。
心脏也在疼,疼的快要死了......
方玉泽难受的要命,像以往一样,艰难的抬起手打碎了床头柜上的杯子。
杯子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的巨响,可是这次却迟迟没有人跑到他的身边抱住他。
方玉泽疼得说不出来话,嗓子里艰难的发出另一个字:“年,嘶.......”
另一个字被痛哼声代替,疼得连说都说不出来了。
方玉泽手脚冰凉,捂着肚子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铁块压在肚子上,疼痛不光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后来不知道他是疼得昏了过去,还是胃绞痛散了以后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天色大亮,昨晚睡觉前卧室窗帘没有拉上,刺眼的光漫进来,方玉泽被刺得的眼睛生疼,艰难的睁开眼睛。
睡醒后方玉泽依旧很不舒服,昨天晚上他不知道怎么翻腾的将被子都压在了身下,房间里暖气没开,手脚冻的冰凉,唯有额头烧的滚烫。
胃里也好难受,又胀又坠,方玉泽刚从床上坐起来忽然一阵恶心感袭来。
“唔........”
嗓子里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呕,方玉泽连忙捂住嘴,手忙脚乱的往洗手间跑,却在下床的那一瞬间腿脚软的压根站不住,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手脚摔得生疼方玉泽也顾不上,从旁边随便拽来一个垃圾桶,低下头就开始呕。
“呕.......咳咳咳........”
一阵阵呛口的酒液伴随着胃酸的溢上喉头,他又是呕又是咳嗽,双手紧紧握着垃圾桶的边缘,细瘦的肩膀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