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辛夷问阉四:“你的胆子,比雷公还大,怎么炼出来的?”
阉四说:“把杀人当作一门艺术,或者艺术地杀人,你的胆量,自然就有了。”
我大爷爷被抓到龙城县上的牢房里,警察们剥光我大爷爷的衣服,在胸口上绑着一沓厚厚的烧纸,警察们在鸭蛋大的山茶树木棒,放肆打在烧纸上。
每打一棒,我大爷爷便吐一口血。
这样打人的后果,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伤痕,伤的是五脏六腑。
邻间室的那个书生杜若,打过二十天之后,每次咳嗽,都带着大量的血丝,至今还起不了床。
“枳壳大爷,你若是不把同伙讲出来,你恐怕难得走出牢房。”
我大爷爷说:“我既然落在你们手里,就没有打算,活着离开这里。”
警察们把我大爷爷枳壳,和那个书生杜若,关在一起。
这两个重刑犯,差不多打残废了,只剩下半条命,再不怕他们跑掉了。
装着糙米子煮的牢饭的木桶子,“嘭”
的一声,在间舍的门口响起。
阉四说:“你们两个死鬼,还起得了床吗?不吃的话,老子提走了!”
听到说话的声音,我大爷爷说:“送饭的伙计,你一口西阳塅里的土话,莫非你是西阳塅里的人?”
“你管我是哪个地方的人?你一个重刑犯,我一个狱卒,是河水与井水,打水不相溅呢。”
我大爷爷挣扎起来,走到间舍的铁门口,说:“阉四,你这个狗鸡巴,当了劳什子的狱卒,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连我枳壳大爷都不认得了?”
“啊哟哟,您老人家,不就是西阳塅里第一条好汉,枳壳大爷吗?”
阉四吃了一惊,慌忙说:“您老莫计较,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呢。”
“阉四,我看看我的脖子,标不标准,漂不漂亮?你一刀砍下去,会不会留下一个碗大的疤?”
“枳壳大爷,您别跟阉四开这样子玩笑咯!”
阉四说:“当年,辰砂痞子到我家里来逼债,我一巴掌打伤了他,若不是您仗义相救,我恐怕早就死掉了。”
“阉四,当年我救你,也是因为辰砂痞子逼死了我的父亲大黄,我没地方出气。”
我大爷爷说:“前几天,辰砂痞子被江湖上的人打死了,他的儿子吊眼皮,和警察串通在一起,把我抓进来,把我打得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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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枳壳大爷,您在我家种了春风,我当然得还您夏雨。
你莫焦急,我去抓几剂治打伤的中药,煎了药水,给您送过来。”
我大爷爷说:“哎哎,我同间舍里那个书生,伤得比我还重,你能不能多煎一剂中药?”
阉四满口答应:“好说,好说。”
阉四这人,就是一根筋,他认定了的事,从来不晓得转寰。
下午,阉四便送来了煎好的中药水,还有一大罐子猪头萝卜汤。
躺在通铺上的杜若,瘦得只剩下几根骨头,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若不是鼻孔吹出来的气,吹着胡子动,别人都以为他死了呢。
我大爷爷扶起杜若,说:“书生,书生,你醒醒,我给你喂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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