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爷子启程回京的那一日,常溪一早就起来送他老人家。
入秋了,天气寒冷。
清晨的山间水雾透着刺骨的冰凉,露在外头的肌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冷气,身子忍不住起了颤栗。
常溪小巧圆润的鼻头被冻得红红的,眼神却是亮晶晶的。
她在絮絮叨叨的对杜老爷子一通叮嘱,伴随着说话时呼出的气化成水汽,
“杜爷爷,快到冬天了,您的咳疾一定要注意,千万别着凉,若是染了风寒也一定及时问诊吃药,还有您的酒要少喝一点。”
“对了,我给您准备的养身药方您一定要按时吃,这是对您的身体好。”
“回京路途遥远,杜爷爷您要注意安全,切记财不外露。”
明明常溪自己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家,说起有些话来竟格外成熟老练。
杜老爷子开了个玩笑逗她玩,“小溪,你说你年纪轻轻的说话怎么跟老婆子似的啰里啰嗦,杜爷爷的耳朵都要被你念出茧子了。”
“哼。”
常溪环抱双手,撇了撇嘴,腮帮子微微鼓起。
“哎呀,小溪你这脾气还挺大,是我说说错了,杜爷爷不说了。”
杜老爷子软了说话的语气。
空气安静了片刻。
常溪抬眸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笑容慈祥的老人家,清亮的眼眸在这一瞬好像浸了水雾,泛着泪光晶莹。
“杜爷爷,以后小溪不能随时来看您,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姑娘温柔的声音掺着些许哽咽。
“小溪,我们不哭了,小姑娘要多笑笑。”
杜老爷子拿出手帕轻柔的擦了擦常溪眼尾滑落的泪珠。
离别的惆怅渐渐蔓延,浸到四肢百骸。
他老人家亦是舍不得常溪离开,只是再不舍这也是当下唯一的办法。
谁让那个逆徒翅膀硬了。
常溪要是再不走恐怕就真的走不成了。
不能为了一时不舍,就害了她。
杜老爷子将手掌轻轻的放在常溪的头顶,像安慰小时候的常溪一样,“委屈我们小溪要一个人离开家,独自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不过杜爷爷相信小溪的坚强勇敢。”
“小溪,你离开扬州以后那逆徒肯定会大肆寻找你,等这一阵风头过去了,杜爷爷就找机会去悄悄看你。”
“对了杜爷爷,您到现在都没告诉我要把我送去什么地方?”
其实这个疑惑一直常溪压在心头,但事情是由杜老爷子一手操办,她就没敢多问。
“放心,杜爷爷可舍不得把小溪送到穷山恶水的地方藏起来受罪,那种地方鸟不拉屎我一个老头子都不稀罕去。”
关于把常溪送到那个地方躲起来的问题,杜老爷子可是想了一晚上。
先生活环境一定要舒适,万一把小溪送到那穷山恶水的地方,到时候她水土不服生病了,连治病的药材都找不到。
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一定离扬州远远的,最好有个十万八千里远,就算那个逆徒知道了小溪的下落,除非他真的长了一对翅膀飞过去,这样也好留出时间让小溪及时跑路。
“杜爷爷想把小溪你送到南境去,那里是镇南王的封地,离咱们扬州远得很,别看南境隶属边疆,但气候和江南大差不差,小溪你去了以后也不用担心水土不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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