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的琐事繁碎,有种忙碌又无收获的恍惚感。
为此这两日时间比较紧,沈绵绵托人招名掌柜,又得着手收拾衣物。
至于陈富贵的下场如何,她还是从顾昭的口中得知的。
“他已处决,威胁不了百姓。”
顾昭声音平淡,“不过在那之前,我命人将囚车停在衙门前供百姓唾骂,若非明日返京,仅一日难以泄愤。”
他喜于将敌人留于手中一点点折磨,比起了当快毙命,这做法更令人为之过瘾。
“哼,陈富贵罪有应得。”
沈绵绵忿忿道,“之前找你写诉状的百姓,终于大仇得报了。”
她忙着手里的事,并不知晓百姓为泄愤持刀把他们的肉一刀刀割下来,先前祈求顾昭写诉状的老人也参与其中。
到最后他们个个面目全非,身上已无完整部位,下场极其凄凉。
“除此之外,沈文三番四次暗害你,我也将他处置了。”
难怪沈父来时未有提及,这些人咎由自取,她才没那么好心觉得难受,反倒感到为民除害很是痛快。
沈绵绵听完应一声,继续折叠衣物放进木箱内,心绪未受任何的影响。
二人的衣物装入木箱,顾昭未有闲着,无论到哪儿他会将书卷整理一起带走。
沈绵绵挪开墙壁的挂画,存入暗格内的匣子一并拿出。
沈绵绵不喜把银两带在身上,总觉得稍不留神会丢失,所以她将贵重物品藏在木箱最底处,扯过衣物遮挡起来。
末了,她使劲在上头压了压,方觉得心底踏实多了。
沈绵绵合起木箱,似乎察觉到他们要离开,大白在外头急躁叫唤。
“差点儿给忘了。”
沈绵绵猛地一拍头,“阿煜,我们回京城的话,大白怎么办?”
她起初是想养肥炖掉,后来养出点感情,这想法便打消了。
可他们要去京城,途中不方便携带,她又舍不得丢弃。
书卷一本本叠整齐,顾昭抬起头,莞尔一笑:“等安顿好,我命人把它带回来。”
“成!”
书和衣物足足装满三个大木箱子,明日要赶路,沈绵绵抽空一一向邻里好友告别。
临行前,丁大壮几人纷纷过来送行。
他的话很少,反倒是云娘在旁不厌其烦嘱咐,像子女出远门唠叨的父母似的。
沈绵绵边听边点头,样子乖巧听话。
一旁的周子林不甘示弱,见云娘停顿趁机插话:“顾夫人,你到京城以后,可以来我们周家食肆尝尝。”
周子林递过去一块木牌,纹路雕刻精致,下方垂吊条暗红花穗。
“这块是招待贵宾的木牌,有何需求你尽管出示给掌柜,他自会明白的。”
周子林的算盘打得噼啪作响,顾昭身份高贵,能得权贵庇护,他家的食肆在京城更能扎稳脚跟。
沈绵绵自是明白他的目的,顺手推舟收下,说不定到之后还真有用。
“绵绵,该走了。”
马车旁放置张轿凳,车夫掀起帘子一角,顾昭伸手助她上车。
隔着车窗,沈绵绵挥手告别。
随马车前行,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不清,很快消失成一个点。
沈绵绵内心忽然涌现一股惆怅,原来转眼间都过去那么长时间,离开宁乡县不知何时再见。
寒冬未过,烈风格外地大。
沈绵绵放下帘子转过身,车厢内的空间宽敞,未点炭火温度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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