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拿出一件厚实的大氅,将她严严实实裹起来。
“京城路途遥远,这些天要委屈你了。”
“哪有委不委屈的。”
沈绵绵有个小癖好,她特别喜欢和他披一件大氅,像是两个人在同一处狭小的空间相互依靠取暖,很是温馨。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谁叫我舍不得让你独自一人呢。”
只要有他在,沈绵绵去哪里都无所谓。
内心流淌温暖的热流,顾昭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方向靠去,埋入轻嗅间的软香,“绵绵,你到京城暂留客栈歇脚,我还需到宫中处理一些事。”
“行。”
沈绵绵不过问密事。
闲着很是无聊,余光落到坐垫旁的游记,顿时兴起。
“阿煜,你不是说教我识字吗?先念念这本,我要学。”
他轻点头,滕手翻开书页念起来。
顾昭嗓音清冷淡然,如醇醇的甘酒清湛。
沈绵绵依偎他的怀里,一边认真听一边认真学,先将简单的字记在脑子里。
这一路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跟着学了几日,有时候心疼他念太久,沈绵绵自个儿慢慢研究,逐渐认识比较容易的字。
马车抵达京城,甫一进入城门,如同打开一副盛世繁华的画卷。
赶到的时候已入夜,街市无宵禁,鼓吹喧阗热闹非凡。
灯楼拔地而起,有的甚至比城墙高,之间相连挂着一串串花灯,和风荡漾宛如闪烁光耀的银河倾落于人间。
马车穿过笙歌鼎沸的人群,嘹亮欢呼和持久尖叫骤起,一道绚烂华丽的花火在空中流转坠落,如繁星划破夜间,留下壮观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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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绵绵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个乡巴佬,趴在窗沿观望四周,目光充满好奇和新鲜,眼睛几乎看不过来。
顾昭对周围的景物漠不关心,支着额头安静地凝望她好动的背影。
他从前鲜少出门,也曾有过看京城繁荣一幕,可如今现,有她的地方才是最繁华的。
马车稳稳停在客栈门前,车夫凑近唤了声:“世子,夫人。
到客栈了。”
“绵绵,你在这儿歇会儿,我进宫一趟。”
“事不宜迟,你快去吧。”
顾昭扶着她下了马车,暂时安顿在客栈厢房内。
王戎和他们分开进京,顾及顾元的病情便耽搁些时候,后脚一到随即二人马不停蹄地随他一同进宫。
此次剿匪成功又顺道摧毁一处根据地,太子于前几日获悉十分满意,得知他们返京刻意留在书房内未歇等候他们到来。
“做得不错。”
太子最近因担忧皇帝病情而沉重的脸色,在看到呈上来的令牌有所缓和,目光深思打量,“可惜这个令牌宫中随处可见,无法证明身份。”
他这三弟做事够谨慎,即使知道他是幕后黑手,但未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其所为。
顾昭沉声开口:“殿下,北国女子稀缺,既然三皇子参与拐卖女子的勾当,总会有把柄落下的。”
“如今陛下龙体有恙,微臣在民间寻到名大夫,殿下可让其进宫把把脉。”
木牌一放,太子眉头一挑:“哦?”
此事宫中未有隐瞒,他知晓并不奇怪,只是他忽然提议让民间郎中治病,着实令太子没想到。
“你觉得宫内御医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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