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重新长出脖子逃走的鬼在我还在没走呢,能不能不要睁眼说瞎话。
究竟谁可怕,这位姐宁心里没点数吗
恶鬼在心中大声逼逼,可还是怂得不敢出声,屏气凝神准备溜走。
却不想一扭头就是一阵湖蓝色的刀光闪过,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的锖兔毫不留情地用日轮刀将他的头砍下。
这次的攻击与祢子那样徒手拧头的暴力方式不同,日轮刀所砍出的致命伤让这只鬼彻底失去了恢复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目睹自己的身体化为一捧青灰。
锖兔着随着鬼的消失而逐渐分崩离析的空间,堆积的骸骨在黑暗中显露出来,其中一个还能到上面挂着的秀丽蝴蝶结,艳红的色泽非常好。
他想起等在外面的年轻人,据说他的未婚妻在失踪时就是扎着这样的发饰,那蝴蝶结更是他亲手为未婚妻绑好的。
有那么一瞬间,锖兔竟然觉得这是冥冥中天注定,这恶鬼夺走了那么多少女的生命,让那些女孩子们在来不及长大的时候就死去在美好的年纪,可到最后却也是被一对姐妹所制服。
灶门家三人在洞口崩塌之际你关心我关心你得嘱咐着对方赶紧上去,那眉眼中的真挚担忧让人不难想象,在他们眼中,自己的家人们是多么弱小可怜而无助。
透本质的锖兔深感这一家人不愧是血亲,这一脉相传的滤镜真是让人不得不服气。
孤苦伶仃的肉发年轻人自食其力地从洞口里跳出来,着互相关心的灶门一家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在车里。
他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将事情真相告诉一直等在洞口的男人,灰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忍。
听闻未婚妻的死讯,年轻人的眼睛一瞬间变得通红,但或许是他早就想到了这个最坏的结果,便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对着鬼杀队的剑士们道了声谢。
都是受害者家属,着他的这副模样,灶门炭子有些感同身受的心酸。
她想了想自己当初的心情,不动声色地凑到年轻人耳边,神秘兮兮地避开交谈的弟弟妹妹,用极小的声音安慰道“放心,那鬼死的很惨。”
年轻人抽噎的动作停止了。
“头都掉了两次呢。”
灶门炭子安慰道“半边身子也没了,他走得很痛苦。”
年轻人
听觉灵敏的锖兔眼皮一跳,终于不下去灶门炭子荼毒纯良小年轻,一边微笑低声说“不好意思,她胡说的”
,一边拽着炭子的袖子向另一边走。
灶门炭子虽然靠着灵力有了一身怪力加持,但她本身体重很轻,不然也不会动不动就惨遭富冈义勇这个铁憨憨“夹击”
。
暗红色卷发的姑娘眨了眨眼,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等她的脑子跟上了事情发展,才莫名其妙道“你干嘛”
“你不要吓唬他。”
锖兔无奈道“他是一个普通人。”
“我没有吓唬他,我知道这种感觉,我在将心比心。”
“”
“我一直在想,要是有一天我能抓到鬼舞辻无惨,我一定得让他哭着道歉。”
灶门炭子了眼不远处的弟弟妹妹,继续小声逼逼“还要跪在艳阳高照的紫藤花树下,少叫一声就多砍一刀,这位先生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锖兔心情复杂地听着灶门炭子的危险发言我觉得大概并不是。
祢子眼睁睁地自家姐姐和锖兔相谈甚欢,好几次都想冲过去将两人拉开,让两人隔出一个安全距离。
却次次行动未果,全部都被善解人意的好哥哥挡了回去,急得小姑娘气鼓鼓地鼓起了腮帮子。
粉紫色的眼睛着炭治郎眨了眨,似乎是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要一直拉住她。
好哥哥摸了摸妹妹那头柔软的秀发,着对方那双一无所知的透彻眼眸,心中涌起有一种“果然我妹妹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的怜惜,语气温和,轻声细语道“祢子,不要打扰姐姐和锖兔先生,他们正在说两人之间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