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功叹了口气,又一番感慨道。
“国姓爷谬赞了,小的也只是为乡民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郑成功听罢,点了点头,却是忽然话锋一转,苦着脸看向了那个刘姓士绅道:
“能为乡民尽些力便是极好的了,本藩一路行军,沿途见到百姓因为战乱流离失所,遍地饿殍,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想要在长乐城外设立赈济的粥铺,只是苦于军中都是些粗鄙之人,只知道舞刀弄枪的,本藩又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刘员外可有贤才举荐?”
“啊......”
看着面前这个原本还一脸笑眯眯,正准备谦逊一番,如今又一时还没转过弯来的刘员外,郑成功又接着说道:
“刘员外放心,粥铺的米粮和赈济的灾银都由本藩从军中调出,只是赈济之事关乎重大,没有得力的人来负责,本藩就算是在前线打仗,也难以安心啊!”
那刘员外能被士绅选出来,敢孤身前来面见郑成功,自然也不是简单之人,他听得出来郑成功是在拉拢他。
但凡管事就有权力,而郑成功此举,就是在给他权力啊!
“藩主所言极是,赈灾事关重大,确实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负责才行。”
刘员外并不打算直接揽下来,毕竟郑成功能在惠州待多久都是问题,他可不想引火烧身。
“小的虽然只是有个虚名,但长乐人杰地灵,人人都有拳拳报国之心,小的一定为国姓爷将那贤才找出,就是可能需要一两日的时间,此事毕竟事关重大,时间太短的话,小的实在担心会有疏忽。”
郑成功一听,当即明白了对方的小心思,但他不管这个,只要对方把人推出来就行了,这是他们内部的矛盾,也是郑成功分化这些原本抱成一团的乡绅们的机会。
“好,那就有劳刘员外了,这都是为了朝廷,为了天下。”
郑成功脸上依旧保持着亲和的微笑。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冯澄世忽然从外面急匆匆跑了进来,一看到有外人在,又放缓了脚步,以免自己显得太过慌张了。
“藩主!”
冯澄世来到郑成功面前,拱手拢袖,弓腰抱拳道。
郑成功看他那急匆匆的样子,又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个刘员外,而那刘员外见状,原本是要拱手回避的了,却没想到郑成功居然笑了笑道:“刘员外又不是鞑虏的奸细,只要不是军中机密,都可以说。”
“国姓爷!”
刘员外受宠若惊,一时竟不懂拒绝了。
“郝尚久所部前锋还未到老龙埠,就被埋伏山林之中清军袭击,所幸只是一股数百人马的绿营军,战力不强,现在已经被郝尚久所部击溃。
他如今已过清溪镇,很快就能回到长乐了。”
冯澄清顿了顿,又接着道:
“下官按照藩主的吩咐,派人去追赶,便是在清溪碰到的郝尚久,清点他军中勒索诸位乡绅的财物之后,发现因为清军的突袭,那批财物在急战中丢失了一部分,初步估计损失有一万八千多两。”
“好一个郝尚久,勒索百姓之事本藩还没给他算账,如今又被清军伏击,若不是战事在即,他又反正有功,本藩非杀了他不可。”
郑成功看起来怒火冲天,骂完郝尚久之后,又看向了刘员外:
();() “刘员外且放心,本藩一定将他勒索的银子悉数归还,这些都是郝尚久那厮贼性不改,本藩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再发生在军中。”
“可那丢失的一万八千多两银子该如何是好?”
冯澄世不等刘员外说些感激的话,便又立即问道。
“郝尚久弄丢的,自然得他来赔。”
郑成功理所当然道,刘员外听了却是心中一震,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可是......”
冯澄世一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
“可是什么?”
郑成功追问道。
“郝尚久勒令部下交出银子的同时......还,还说了那不是他的意思,是御下不严,而他的兵是无意间发现了各地的乡绅背地里都或多或少资助过吴六奇溃逃,心中不忿,这才背地里纠集起来,纷纷去索取犒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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