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
郑成功听罢,扭头看向了一脸激动的刘员外,只是这一次脸上并没有笑意。
“国姓爷明鉴,吴六奇那是巧取豪夺,不只是长乐,其他地方也都被他抢过,还有人因为多说了几句,直接被杀死了。”
刘员外被那么一盯,直接就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就要跪下来了。
“真是如此吗?”
郑成功说着,又看向了冯澄世:“冯参军,你好好查查,有哪些贤士被清军溃兵杀了,一旦查明,务必要好好安葬。
另外那些暗中资助清军的,一定要严惩不待,他们的家产田宅,全部收缴,本藩绝不放过一个汉奸。”
“是!”
冯澄世再度拱手抱拳应道:“那......那些银子该如何处理,明日清晨应该就能点算清楚了。”
“凡事有个轻重缓急,诸位贤士应该也会谅解的。
先把汉奸一事查清楚,然后再把银子归还回去。
此事冯参军亲自去办,绝对不能冤枉好人了。
刘员外深得民心,又熟悉地方,就陪着一起吧,可别闹出了什么误会。”
郑成功又道。
“小的,小的一定配合,也为乡民们挣个清白。”
刘员外心中一阵发虚,他家也被何杰光顾过,他那时候就被对方眼神里的杀气吓得要死,足足交了三千两白银。
等到刘员外战战兢兢地告辞,离开了长乐县衙之后,郑成功和冯澄世随即走进了里屋,这才收起了伪装。
那刘员外经此一吓,自然不敢再造次了,而郑成功完全可以借着查汉奸的名头,好好威压一番这些地头蛇。
须知,想要人听话和出力,除了发钱以外,发“罪”
也同样有效。
郑成功对百姓是发钱,对这些乡绅自然就是发“罪”
了。
一个个戴罪之身,又哪里来的底气猖狂呢?
而且郝尚久也不是真的遇袭了,郑成功之所以要留下那批银子,只是为了挑起乡绅们内部的矛盾。
与其和一群老鼠斗,还不如发动老鼠斗老鼠呢!
要知道,每个乡绅的损失是不一样的,有些损失也是难以计量的,到时候那笔钱如何分,就是个大问题。
就单是这一点,便有的他们斗的了,到时候军情司的人再参一脚,自然有人巴巴的贴过来,要表忠心。
“惠州府的军情如何?”
这些事情终究是小插曲,最关键的还是战场上的胜利。
“黄应杰一听闻吴六奇战败,便将所有兵马收缩到了惠州府城之中,如今吴六奇应该也已经进城,城中守军的兵力在三四千之间,都有一定的战力,若是他们坚守城池,没有内应的话,咱们一时半会也难以攻下。”
冯澄世去找郝尚久,最重要的便是汇总军情和接应惠州城回来的探子。
“若是尚耿的援军到了,第一时间汇报本藩。
另外,让郝尚久先去会一会黄应杰,告诉他,若这个时候反正,本藩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绝不轻饶!”
郑成功说罢,抬头看向了窗外,一轮弯月正静静地挂在夜空之中。
他知道,再往下就是惠州城下的大决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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