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正午,医疗院内的冷气开得适当,并不让人感觉闷热。
走廊拐角处,穿着挺括黑军装制服的高大男子一步步走来,结实的军靴底踩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
的铿锵有力声。
金发的高大青年显然一身意气风发的气势,但脸上的表情并不算太好。
周围没有什么人,尼克勒斯难得放松了一会儿对自己的表情管理,平日一张温柔微笑的高贵脸此时略显阴沉,唇角珉直,深蓝色的眼底暗藏烦闷。
真是多事的废物。
走到一扇金属门前,尼克勒斯抬腕,门口的扫描仪器扫过合格的预约码,打开金属滑门把来访者放了进去。
床上面色惨白的男人听见声音,一脸菜色地转过头来。
见尼克勒斯的那一瞬,床上那人的眼睛里无可抑制地闪过一丝怨愤与不喜。
尼克勒斯忍着内心的憋屈,心想你太弱鸡被人捅了怨我做什么,然而面上不得不开口一脸关心道“学长你怎么样了”
“命大,没死。”
那位曾经在顾文成面前隐晦提到过维诺少将与他的人鱼的实验室研究人员躺在床上,腰腹部被大量的纱布从胸口缠到小腹,没什么精神的回道。
他甚至连这短短的四个字都没说完,就又扭过头去,向窗外一片碧蓝的天空,就好像那里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似的。
反正尼克勒斯不吸引他。
卡特心里有些后悔,当初就是嘴馋,听人家请一顿暮色的饭,就顺了尼克勒斯的意,去给研监控室那神经病做了个局,请这个出手大方的学弟场热闹。
谁知这热闹最后烧回了自己身上。
那个监控室的疯子一脸疯狂的从他回家的楼道边冲出来,挥着冒着寒光的刀子砍向一身疲惫的他时,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按下了光脑报警系统后,在疼痛与死亡的恐惧中,他听着顾文成痛苦的埋怨,这才知道这人把一切遭遇都怪在了他身上。
真是可笑,又是他逼着顾文成去发那些视频,去对着人鱼监控撸的,他不疼不痒的说了句话,怪他做什么
这么说的话,他是不是可以怪这个最开始想热闹的学弟
卡特现在也不想搭理这个让他平白无故遭罪的学弟。
以前觉得学弟风趣温柔,英俊多金,对待友人格外大方,机甲格斗能力与专业知识都是学院一等一的水平,他还挺好学弟的,尼克有什么要帮忙的他都会尽力去帮。
现在怎么这个一脸真挚关怀的人,他总感觉胃里有点不舒服。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胃被顾文成一刀捅穿,做了缝合手术又躺进医疗舱三天后,还有点没有愈合完全。
尼克勒斯床上的人还敢给他摆脸色,眼底闪过一抹不耐,但还是一副心痛又气愤的语气。
“你别担心,那个伤你的人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嗯。”
卡特可有可无的哼了一声,心想都已经差点给我砍个对穿了你不放过他还有什么用,但他还是不太想和这个刚风光入职第八军团、军衔中尉的学弟彻底撕破脸。
“那我就等学弟给我解气了。”
卡特扯扯嘴角,眼中连敷衍的笑意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唉,小顾有没有想过,其实他自己也是那种恶心的键盘侠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来了我来了咕咕灯今天没有咕
很感谢还愿意等咕咕灯的小可们这篇文不会坑,我会努力更新嗷,希望能写出自己预想中的结局来。
灯这两天收到入职通知啦,以后就是个社畜灯了过后几天估计会更忙,如果实在更不了咕咕会请假的我也会努力攒存稿今后请大家一起关注咕咕灯的存稿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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