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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第2页)

窦平宴一愣,倒是停了手,没再继续下去。

他垂着眼皮盯了她片刻,却是一声笑“为何不能这样我们早就亲过了啊。”

窦姀猛地抬眼,大惊失色。

却听得他极淡然地“在假山边,你落水后我给你送了气,你才吐出的水。

还有一回,是你生辰那日吃醉酒的时候,在我怀里口舌相交了什么感觉,你一点都不记得吗”

她不肯信,骤然大力扯开他的手“你胡”

窦平宴忽然便笑了,又握住她的手腕“好,既然你不信,那我们就去找芝兰,那日她可是瞧见了。”

完,他还真刻不容缓,企图拉她一起出门。

屋外,是横无际涯的深夜,是一轮枯月当照。

她摇头挣扎,不去,却始终难以挣脱。

就在被拖至门边,他的手即将伸向门时,窦姀终于被迫妥协“别去别去我信”

他收回手,似是叹了口气,把人揽入怀中。

她脑子发胀,因着太多心慌恐惧而有些发沉,难受地低低哭了出来。

好像这一切只是个噩梦、噩梦而已,哭完了,梦就会醒,一切都会过去。

可是他温热的怀抱就像枷锁般,让她脱不出这个梦境。

片晌儿后,他的胸膛微震,传来低低却温柔的声音“阿姐,你认了我吧。

你从前不也,这个家里最在意的就是我么咱们就这样相守一辈子,好不好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离不开你。

我曾经最恐惧的,就是自己年幼无能,护不住你。

那一日我哭得天昏地暗,根本阻止不了她们将你送去庄子住可今后不会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我会刻苦上进,慢慢把一切抓到手里,往后谁也不会再将我们分开了”

她失语,听他这番话,却不知该从何起,也不知该跟他些什么。

九岁那年她被送去庄子,两年后回来时,也曾听姨娘提起过。

是她被送走后,弟弟什么也不肯进食,后来还昏了过去。

最后是老祖宗心疼孙子,才应下只是出去住几年,又请马绫玉去劝话,只他若死了,那日后恐怕真也见不到姀姐儿了。

因为这个,他才又肯进食。

窦平宴本来拥着她,并不吭声,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后来见她没了声,低头去,只见已经不哭了,双眸却还是肿的,唇也红润光泽,正耷拉眼皮不知再想什么。

心头的某处好像渐渐熔了,化成一滩春水。

他心里欢喜,以为她这是哭完了、听进去了、动容了、也认了自己,不免心旌摇曳。

忽然便捏起她的脸,俯头吻了下去怕她抗拒,起先只是轻轻沿唇线碰着舔舐辗转,并不深入。

刚开始她也确实推搡着他,可是后来,却渐渐没了动静。

窦平宴越亲越得劲,好似她真的认了他,早已把原先令他愤恼的糕点藏纸一事抛到九霄云外,觉得那魏氏能算得了什么他又得寸进尺,擒着她的唇,捏开一个口子后,才试探着徐徐而进。

真真是天道有情,缠绵至死未方休。

一方过去,两人分开之际,她的神色瞧上去似是茫茫无措。

但也无妨,窦平宴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只觉亲热过去心潮澎湃,胸口下好像有什么在一阵又一阵的跳动,巨大的欢喜如水漫金山,一遍遍地漫过了胸口。

他抬眼望向窗外的深夜,虽是堪堪几笔树影,却像下一刻便能入春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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