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
窦姀眸色惊恐,不断地挣扎,可双手被绑得死死,根本动弹不得。
她登时惊呼救命,没喊两声,嘴便被他捂住。
只见窦平宴坐上身压住她乱动的腿,笑得轻淡“这是我的地方,阿姐觉得谁会来救是你心心念念的魏郎么”
窦平宴捂了会儿,松开手。
见她已经不喊了,双眸滚滚淌出热泪。
他只淡漠一瞥,手便伸到她腰间也开始替她宽衣解带,褪了衣衫。
她的两只手被绑在床头,衣衫并不能完全地褪下,只能迎面开敞着,一层两层的堆在两臂之间。
只见肌肤细腻白柔,鹅黄罗绢的抹胸覆在其上。
而罗绢之下,是隐隐可见的撩人春光窦平宴垂眸盯了会儿,手抚上去的那刻,她忽然惊吓到哭“你别碰我别碰我”
他没听,仍就游着手,又向上抚到她下颌,突然捏住。
窦平宴俯下身亲了她一下,便附到耳畔,一字一句冷冷地说“阿姐,我要你认命。”
窦姀一听,泪珠子哗哗而掉。
见她哭得太惨,窦平宴心疼,又去吻她泛泪的眼角。
这回的话已然放柔许多“阿姐,我们认命好不好”
似是商量,又没给商量的余地。
说完,手便抚到了肩带处。
窦姀吓得浑身哆嗦,死命摇头呜咽“不要不要你要我如何做人”
他俯头,在她起伏的鹅黄抹胸上轻轻一亲。
再后,又去亲掉她的泪珠,迷恋低喃道“我们成婚,这就成婚襄州那边的事已经办好了,此回我找的人家包管阿姐满意”
这话落下,屋外忽然传来丫头的声音
“二爷,避子药煮好了。”
只见没一会儿,小丫头端来一碗汤药放在床头,立马又退出去。
窦姀侧过头,死死盯着那药,恐惧极了。
一根根弦丝在心头皆数崩断,忽然失声痛哭“我不要我求你了”
窦平宴仿若未闻,淡淡瞥向那药,端起来,面不改色地喝下。
末了,空碗哐的一声被他放回。
他抬手放下了床幔,立即便挡去了大半烛光。
帷幔层层落下,窦姀的心也随之渐渐死了。
当他强硬分开她的腿时,她浑身都在颤,泪如雨下,哭得断断续续。
窦平宴俯头亲向她的脸“阿姐别怕。”
说罢又去寻觅她的唇舌,想交吻,却被她挣扎地强扭过头。
窦姀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了,抽噎着,颤着声儿“你要强暴我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怕”
窦平宴蓦地愣住,平生头回从她口里听到这字眼。
他缄默少顷,便用手擦掉她的眼泪纠正道“这是两情相悦的欢好,不是强暴。”
说完便见她死死闭紧眼,身子不停地发抖,显然是害怕。
他的心忽然沉下去,这话已经连自己都不信了。
窦平宴默了又默,立马便从她身上起来,撩幔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