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察觉身上压制没了,死灰复燃,缓缓睁开眼。
以为说动他了,正要松口气,却见他竟又回来了。
一手抱着酒坛,另一手拿的不知什么东西,有几颗小小、珍珠大小,像铜铃状的物什,用一根棉绳串了起来。
他翻身上榻,不顾她的挣扎与抗拒,手再次伸进下裳,抚开两边腿,将那串东西一颗颗推了进去。
那几颗小物什十分冰凉,她一懵,都忘记要哭了。
没过一会儿,突然觉得腹下渐渐热了,热得要熬水,那几颗珠子也随之涨大竟在隐隐浮跳
窦姀不知道那是什么,恐惧到极点,哀求他拿开。
可他没听,转头抱起酒坛,倒了一碗酒放在床头。
等给她松了绑后,又把人拖起,搂进怀中。
那东西不知是什么邪物,忍得她头皮发麻,意识颠散。
窦姀浑身止不住的抖,见手能动了,正迫不及待的想自己扯出。
突然又被他拦住,重新把手绑了起来。
她的眼眸忽然灰暗,失神哭着,一碗酒便被递到了唇边。
唇忽然被捏开一点,徐徐灌着喂下,她不肯喝,挣扎着,却还是被灌了一半。
而另一半狼狈地淌出脸边,浸进了他胸膛的衣衫。
她连连呛几声,头发凌乱,哭得楚楚可怜。
只见窦平宴抱着,轻轻抚了胸口帮人儿顺气,一边告诉她“阿姐,你喝醉了后就能生出些情意,与我行事也没那么恶心了。”
窦姀双眸失焦,只觉腹下越来越热,那串东西像是受了刺激般,跳得十分激烈她只觉得魂魄被煎,撕得七零八碎,快要熬不住了。
被绑住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咬住溢到唇边的呓语,惨烈低泣地哀求他“取出来取出来我真的不行”
窦平宴依然没听,亲了亲她的脸颊,就把人放倒床榻之间。
他察觉她在身下颤的厉害,于是手也往下,抚到那绉纱裤上,果然已经生了潮。
抬起她的下巴,正要两厢交吻时,她骤然呜呜咽咽地哭道“我熬不住,你把它取出来取出来窦平宴我还是你的,你别逼我恨你”
这是她头一回,直生生唤他的名,连名带姓地唤。
窦平宴忽然一愣,怔怔盯住她哭红的眼睛“恨我你会恨我么”
他再一仔细瞧她,只见她双颊粉着,一直哭着说撑不住,浑身上下颤个不止儿。
他的手再回抚到绉纱裤上,见那儿已经大潮了,便连忙扯住绳子,把东西一溜串儿扯了出来。
窦平宴随后心疼地吻向她失神动情的眼眸,低声说道“好了阿姐,你别哭了”
窦姀两眼如鱼目般睁着,只觉浑身的劲儿散去,魂儿已经七零八落地飞走了。
她脑子一空,竟忘了自己究竟是谁
就在她神游九天时,腰肢被人一搂,吻又密密麻麻地落在脖子上。
窦姀三魂归体,突然意识到身上此人正是她弟弟,她从前最珍重的弟弟。
可如今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手腕不曾被松绑,屋里的灯却被他一盏又一盏地熄下,人也由他抱着睡过去了。
窦姀感觉这简直是人生的奇耻大辱。
在她睡梦中时,那绉纱裤不知何时被褪了去。
等到她翌日醒来,弟弟松绑之后,她才发现没了,于是抓着他的手崩溃道“你拿我胫衣做什么你还我快还我”
没想到他竟垂下眼,像是初生牛犊般,红着脸道“它都成那样了,怎么穿我洗净后再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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