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叔显然刚入睡没多久,被人叫醒后外衣还没披好便赶来。
瞧一屋子人都到齐,昌叔警惕一问“究竟怎么回事”
那家丁极小声道“方才小的去楼下取酒,瞧见两个商客模样的人上楼,鬼鬼祟祟的。
小的瞧见其中一人手里握着粗布袋,那粗布袋是捆好了,应是装人用的麻袋,另外一人袖里藏了匕首。
此二人上楼时东,西。
小的不放心,也尾随其后。
见他俩最后虽是往东边那排厢房拐了,却还往西边了好久,嘴里数着什么。”
西边
窦姀不免蹙眉,自己住的,正是在西边
是贼吗
还是杀人越货的强盗
这回她带的钱财颇多。
虽全然谨慎,但难保有心之贼盯上。
难道真是冲他们来的
窦姀只觉心轰轰乱跳,头回出门便遇上这样吓人的事。
她想了想,便先让人把屋里的灯全灭了。
两个人守在房门左侧,两个人守在房门右侧,其余四人躲在床栏后头,她和昌叔则藏身到墙边的桌布下。
屋子寂静无声,两人蹲了一会儿。
昌叔属实也被今晚的事吓到了。
如今年头太平,他陪主君行车外出,这么些年也没见过打家劫舍的事。
见身边还在发颤的姑娘,他心里一叹,低声劝慰道“不过两个小贼罢了,咱们家这几个家丁身强体壮,都是懂些拳脚功夫的,姑娘不必怕。”
窦姀点点头,后背已经出了微汗。
两人又等了会儿,就在一炷香快过时,突然有个家丁从门边蹿来,小声“姑娘别怕,贼惦记上的不是咱们小的刚刚扒了点门缝往外,见那俩贼人鬼头鬼脑,进了我们隔壁的厢房约莫是,咱们前头的五间。”
前头的五间
窦姀一惊,不正是魏攸那间
她立马弓腰从桌布底下出来,跟着小厮扒开一点门缝。
只见廊外光线昏昏,彼时砰的一声摔门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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