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
“你最擅长什么,自己大概忘了吧?”
鹿子初自问自答,“你费明泽最擅长的不就是恶作剧吗?不过我不得不说,你这次的演技明显提高了,坚持到现在都没有笑场。”
“不是你想的那样——”
“很可惜,我不是gay。”
费明泽冷笑,完全不以为然。
“我不是gay!
我不是gay!
!
我不是gay!
!
!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达·芬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
“今天下午的那个人呢?就是叫做肖凯因的,不是男朋友吗?你自己才承认过的,忘了?”
鹿子初心虚,没有说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竟然没有解释,非要费明泽误会。
是在气他?还是想要告诉他,自己有人要,能够在他面前抬高身价?
达·芬奇,【可怜的自卑心。
】
“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是你住的地方。
到处都显示着你的生活痕迹。”
“我们同居了,我不是说了么?”
“同居不同房?”
“很奇怪吗?”
鹿子初不由分说闭上了眼睛,“我睡了,晚安。”
费明泽坐了很久,然后拿起桌子上的药盒,将一个格子里的五颜六色的药片,就着清水,吞了下去。
次日鹿子初起来的时候,费明泽已经起床了。
他在外面的厨房,准备早餐。
赵小棠在不远处的餐桌,托着下巴,歪头看着。
多么和谐的画面,自己就是那个可恶的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