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明泽抬头看了一脸迷迷糊糊的他,像是昨夜那场硝烟从未存在,“快去刷牙洗脸。
我这边很快就好。”
鹿子初去了。
十分钟回来后,三个人的早餐已经上了桌。
每个人一杯牛奶、一个煎蛋、三片吐司面包和一小碗蔬菜沙拉。
这一刻,鹿子初觉得,早上起来就有饭吃的感觉挺好的。
以前都是胡乱对付,莫说只有早饭,就是一日三餐吃的都不定时。
长此以往,他年纪轻轻就落得一个胃痛的毛病。
但凡感觉到饿,就必须立刻吃饭,否则,疼到胃抽筋也是有可能的。
赵小棠看了一眼费明泽,一脸甜蜜的笑意,“费学长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谁若是嫁给你,肯定幸福极了。”
鹿子初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费明泽说过的求爱之语,这一刻,鹿子初多么想让他不是恶作剧,而是真的,这样他就能大吼一声——这是我男人,赵小棠你趁早别惦记!
这么一想,鹿子初像是哪里突然开窍了。
他觉得,这个主意多好啊。
他报复了赵小棠,让她想都想不到自己唾手可得的钻石王老五,最后像是煮熟的鸭子,扑扇着幸福的翅膀,竟然飞了。
她一定要哭死在厕所里了。
再说,费明泽那可是别人家的孩子,五好青年。
一生都是根正苗红的。
没有行差踏错过一步。
若是他变成了gay,或者他哪怕不是,自己不遗余力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他头上,把他拉下神坛。
鹿子初已经能够想到费景文痛心疾的模样,若是他爸爸再给力一些,大雷霆下把他这个给家族抹黑的儿子逐出家门。
让他成为一个落魄的贵族,脸上无光的gay。
哦,天呐。
这感觉不要太苏爽。
鹿子初觉得,自己做梦都会笑醒。
可是,这到底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策。
把费明泽钉在耻辱柱上,他鹿子初就是那根柱子。
他们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算了。
这么好的主意,还是yy一下就行了。
他可犯不着这么下血本,把清清白白的自己给赔上。
不过,鹿子初的眼神在两个人的脸上掠过,他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爱因斯坦,【把你的敌人留给另一个敌人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