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是不一样的,这和能力高低是否信任无关。
萩原研二小心地掀开一点被子,抬起如月琉生的一只手,松田阵平去卷他的衣袖。
应该没有哪一种朋友,会漠视发生在对方身上的伤害,放任他独自对抗一个庞大的黑暗组织。
他们总不能把人扒光了检查,手臂上没有痕迹不代表身上没有,但是,总要看看。
皮肤上一圈圈醒目的红色勒痕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萩原研二握住他手腕的手忍不住收紧,按捺着胸中的痛意和怒意,紫色的下垂眼死死地盯着那里,直到听到幼驯染压低的提醒声。
“hagi。”
他松了手,给如月琉生盖好被子,沉默地走出房间。
是的,如月琉生不想让他们知道,也不想让他们掺和进来。
松田阵平把被捏成一团的烟盒甩到桌子上,抽出一根已经弯折的烟捋直递给萩原研二。
“得想办法找到这个人是谁。”
“先让他和我们一起住。”
萩原研二紧接着他的话道,眸中罕见地流露出几分狠厉,但随即又空白了一瞬:“那上次……”
“很像是一样的情况。”
松田阵平此时越生气反而越冷静,他扯了扯唇角,略带讽刺:“上次那种环境,反而更容易得手吧。”
砰!
萩原研二把桌子砸得震声,松田阵平长出一口气,他早就想砸桌子了。
他手勾着墨镜带上,眸光锐利:“我去查查监控,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hagi你……”
萩原研二颔首,放低声音:“我知道,你去吧,有事发简讯。”
……
如月琉生是被接连不断的数值提示声吵醒的。
迷糊间门开了又关上,他烧得蒙蒙的脑子重复传达着疲惫和困意,在心里不知道第几次吐槽系统这个强制的提示音。
安静了没一会儿,轻缓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坐在了他身边。
是熟悉的气息,如月琉生确认了,挪挪蹭蹭地贴近,迷蒙间感觉身体格外沉重酸痛,四肢关节有种刺痛感,他没太在意,只听到那人轻声试探着喊他的名字:“琉生?”
是叫的本名啊,如月琉生半睁开眼回应他,声音含糊:“在呢,怎么了……萩原?”
他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中间停顿了好长时间,快要睡过去了又强打起精神准备听他说话。
一只手贴向他的额头,被高温摧残的大脑控制不住条件反射,在那只手离开时还想追着贴紧。
那只手顿了片刻,又安抚地落到他头顶:“没事,睡吧。”
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忘掉一切不好的事情吧,琉生。
睡一觉,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