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侯爷在陛下面前提起沈温来,并不是真的想让沈温来协理案子的,他就是想提醒一下小皇帝,如今沈温是他的新欢,看在沈温的面子上,陛下怎么也要慎重考虑,不要一怒之下,真的让沈家血流成河。
沈青云对皇帝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假的,人真的不是他们杀的,沈侯爷到这时想来,才突然明白是谁杀的了。
就是那瑞王爷。
怪不得刚刚在殿外,瑞王爷一见面就说的是那样狂妄的话。
只怕那瑞王爷是想要沈淑怡把沈温给带到他府里去的,而不是伤其性命,却没想到那沈淑怡是个脑子有病的,不但不肯照着瑞王爷的意思去做,还自做主张甚至亲身冒险要将沈温给杀了。
而瑞王爷只怕将沈淑怡的行为,怪到他沈侯爷头上了。
小皇帝是不会任命沈温办理此案的,好不容易将人收到了皇宫里,自然是紧紧攥在手心里的。
毕竟觊觎沈温的人也不少,小皇帝也自然知道这一点的,事到如今小皇帝只有想尽办法俘获沈温的心,只有把人的心拴在自己身上,才不会跑不是吗?
只要小皇帝有独宠沈温的想法,那他们沈家就有再搏一次的机会,沈侯爷大概想象的到,不久的将来他们沈家就要如日中天了。
小皇帝站在御案后面想了很久,就如沈侯爷所预料的一样,除了将沈淑怡再次关进大牢,没有落沈家其他任何一个人。
而善锦那边,自从帮助清平道长逃脱皇宫,那位清凉美妾也被押进大牢审问。
驸马不放心善锦公主,将那道士运出城后,便一直等在皇城外,等到善锦公主出了宫门,夫妻两个便同乘了一辆马车,后面跟着保城县主的马车,慢悠悠的出了城门。
善锦公主靠在驸马的身上,姬驸马抚摸着她的背,一直安抚着她。
这回是吓到了善锦公主,虽然身在后宅,她也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阴司事,这种一脚天堂一脚地狱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亲身体验到,她和她的皇帝侄子,跟先帝那种父母关系,还是有疏离的。
驸马摸着她冰凉的手道:“已经过去了,咱们的陛下虽然平日里胡闹了些,其实是个睿智的人呢,他是个好皇帝。”
善锦公主完全放下了紧绷状态,像只猫儿一样,“呜”
的一声低声哭泣出声道:“夫君……这次可真的吓到本宫了,想不到有一天西宫那种地方,也真的有人可以动得,那个臭道士还真是不怕死啊。”
驸马一想到那个道士的事,之前的种种便萦绕心头,他没有心思多谈道士的话题,他道:“也不知道保城县主是怎么回事,我之前就说叫你不要和她来往了,你偏不听,你怕是不知道,她在背后还做了多少事。”
善锦公主从他身上起来,嗔怪的瞪他道:“臭男人,得了艳福还卖乖,那妖艳女子可是明媚动人的。
我就不信你不曾动心,如今又在这儿跟我装上了。”
驸马摸着她的手紧了紧,不悦道:“锦儿,如今是在说正事。
那女子眼神不正并非寻常女子的路数,那样一个女子我哪里敢碰?”
善锦公主便歇了捉弄他的心思,她道:“还是夫君慧眼识人,还真给你猜中了,那女子乃是个采阳补阴的妖女,听说是吃了什么醉髓幻骨的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就听了那么一点口风。
夫君可知?那女子乃是皇兄瑞王专门花心思,送给保城的县马的,这就奇怪了,平日里看那县马冯远思,一派朗月清风的无比自恃清高,这种人应该不被瑞王所喜,也不知瑞王此举是为了什么。”
驸马听到这里,脸上现出一丝古怪,他道:“想知道,问问冯远思不就知道了?一会儿回去我便问问冯远思。”
是该有个借口难保城县主两口子了,不然的话,他们夫妻俩还真以为公主府好欺负呢。
善锦公主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保城县主也是个机灵的,她知道这次之事是撞在了姨母的枪口上了,半路上她就调转车头,径直回了自己的县主府了。
她匆匆回到家便吩咐下人道:“把家里的大门关紧了,告诉他们近日不见客,切记是任何人不见,有什么天大的事,等过一阵子在说,另外那几个要紧的贵客,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都躲在府里消停着。”
下人立刻领命走了。
县马爷冯远思后脚跟着保城县主进了主屋。
冯远思和保城县主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在私下里他们两个早就没了夫妻感情了。
冯远思问道:“听说你今日进了宫?外面都传言你这个县主如同公主郡主待遇,说到底还不是你巴结你那个姨母,才得来的好名声吗?”
保城县主听他奚落她立刻像踩了尾巴的猫,恼恨道:“你有完没完?今日找我来到底什么事?有事快说没事赶紧滚。”
冯远思往日里也经常说这样的玩笑话,都不曾见她像今日这般失态,便道:“怎么了?出事了?”
保城县主便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
...
法师无意间流落蓝星,蓝星的智慧生命无法通过意志撬动暗物质从而影响现实,法师失去施法能力。为了恢复施法能力,法师只好掏出各种黑科技来获取资源,元宇宙脑机融合生物计算机给蓝星的科技带来了巨大的改变。注纯黑科技文,绝对有你没看过的脑洞!...